“弱者,只是实力弱,但心气却不弱!纵使是匹夫,一怒,也能让天子血溅五步!”
“男儿血气,拼搏之心,便是我等立足天地之根本,岂能丧失?”
紧盯孙兴棱,秦易冷声说道,“你想寻死,不过是经历了挫折,丧失斗志,看到了重重黑暗与险阻,但既然连死都不怕, 又何必惧怕这些?”
“舍得一身剐, 与他们斗个天翻地覆,直至夜尽天明,方是男儿本色,无愧于心!”
秦易一字一顿的说道,每一句都说得极其用力,也极其坚定,令人闻之,不由信服,心生振奋。
而孙兴棱则愣在原地,秦易的话,犹如洪钟一般,在他耳旁轰鸣巨响,震耳发聩。
他怔神许久,沉默无言。
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悲痛,慢慢变得惊诧,而后咬紧后槽牙,腮帮子鼓了起来。
眼中,浮现些许坚定之色。
缓缓地,孙兴棱转过头,紧紧望着秦易,似是要记住他的面容,而后艰涩的出声说道,“多谢……”
秦易无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自救者,人恒救之;自弃者,无人能救。
此人能被说通,说明他心中,依旧有着尚未熄灭的斗志,只要给一点柴禾,或许能涨成滔天巨炎。
……
深夜,瞻京,一处别院。
书房中,茶几旁,有两人对坐。
一人颧骨微凸,眼睛尖细,显得有些刻薄,其身着黑袍,看那制式,便能猜出,此人乃是太将院的教习。
这名黑袍教习的对面,坐着一名锦衣公子,其身形矮壮,气势雄浑,只是脸生横肉,显得有些凶戾。
“邓公子,不知你此来,可是何意?”黑袍教习笑了笑,轻缓的给邓煊倒了一杯茶水。
他没想到,邓家公子,如此背景不凡之人,竟然会亲自前来自己的寒舍。
瞥了一眼茶水,邓煊没有去碰,脸上浮现笑容,却没有多少友善之意,显得皮笑肉不笑。
他望向侍立一旁的仆从,点了点头。
这个年老仆从,当即从怀中掏出三张宝钞,给黑袍教习递了过去。
黑袍教习眼睛霍地一眯,瞳中泛起一丝贪婪和喜意。
但他没有动弹,压下心中的欢喜,望向邓煊,诧异问道,“邓公子,你这是?”
“明日擂台战,将我和秦易排在一起。”邓煊缓缓说道,“这三百两,便是教习的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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