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两次力挽狂澜,给他带来了喜讯,因而生起的好心情,于此时彻底消无!
满心都是无力和恼恨,暗叹这些倒霉事,为什么全被自己碰上。
原以为瓦解了城中匪祸,抓回逃匪焦茂,就能安然无恙,坐等明年高升。
可如今……唉!
曾明知长叹一声,就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连忙望去,来者正是神色低沉的严崧。
“怎么样,查出什么了吗?”曾明知急问。
严崧摇了摇头,一脸憋屈。
他一路从捕快升任到捕头,查案十几年,从未像今日这般,如此束手无措。
看了许久,他硬是没有找出任何线索,依然是满头雾水。
“废物!”曾明知怒斥,“本官要你何用?”
他从未如此失态,但奈何两个捕头都是废物,一个犯下大错,一个酒囊饭袋。
完全不经用!
严崧低着头,不敢说话,满脸愁云惨淡。
斥骂了一阵,曾明知怒哼一声,不再言语,在堂上来回踱步,满心焦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蓦地停下,朝严崧喊道,“去,派人请秦易过来!”
严崧一愣,秦易?
请他来做什么?
虽然疑惑,但却不敢耽搁,严崧连忙点头,匆匆离去。
曾明知皱着眉头,心中生起些许希望。
秦易乃是他的福士,两次力挽狂澜,如今无计可施,只能请他来看看,希望他能再给自己一次惊喜。
……
“什么,牢狱被血洗了?”秦易有些惊讶。
今日休沐,无需上课,他洗漱之后,还未去食舍吃早饭,就有小童前来报信,说门外有个衙役找他。
带着疑惑,他来到门口,就听衙役说曾明知请他过去。
好奇之下,他问了原因,才得知昨夜牢狱被血洗。
衙役连忙点头,心有余悸的说道,“对,可惨了,整个牢狱都是血!”
“山匪呢?”秦易急问。
“一个不少,全死了!”
秦易闻言,心中愈发惊讶。
旋即便皱紧眉头,急速思索。
山匪昨日入狱,夜晚牢狱就遭血洗,毋庸置疑,歹人肯定是冲着山匪去的。
如果是孟群等人,不可能会杀掉焦茂,所以动手的人,不是山匪!
那是何人?
带着疑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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