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冲到他面前,说是周翠翠想要配方单子,又教唆她绑架了林家孙女,连抛孩子入池塘也是她出的主意。
“舅舅你信我,此事跟我无关,我都是为了表妹。
您知道的表妹一直担忧脸上的伤,得了这么好的东西,自然不肯放过。”
女儿是什么人,周县令自然知道。
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脑子。
很显然法子定是外甥撺掇着促成的。可他能怎么办,年过五十,膝下无子,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女儿,若是连外甥也搭进去后半辈子岂不是无人送终。
周县令知道今日不交个人出去,是无法平复谢姚林三家的怒火。
与其一下子折了两个小辈,不如让更有价值的活下来。
至于另一个,都是自作自受的报应。
周翠翠得知县令爹回来时,异常高兴:“终于有人替我做主了!爹对我可好了,定不会让我受人欺负!”
却忘了,当年能在她刚出生便弃之城外庄子的男人,能有几分父爱,不过是在她身上另有所图才施舍出些许亲情,便让她忘记了先前受过的苦。
事实证明,周县令为人自私,即便是亲生女儿也是可以随时抛弃的。
衙役过来,将周翠翠收押候审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奋力反抗叫嚣,却只换来亲爹一巴掌,大骂她不中用,鼠目寸光。
得知自己下狱,表哥却没受牵连时,她仿佛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们这是把所有的罪,都扣在她头上了。
一个为了前程,一个为了有儿子养老,到头来,她仿佛一个笑话。
林家这边,祥云被林老太包扎完腿上的伤,勒令在床榻上休息,不准下地走半步。
一只脚被裹得跟木乃伊般的祥云,动了动厚重的脚,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几天时间,郑氏又跟喂小猪一样,从猪蹄膀,到羊脚、再到牛蹄筋,只要是以形补形的东西,转着圈吃了一遍。
吃得祥云现在一听到“脚”、“蹄”、“掌”这样的字眼都起了恐慌,生怕娘亲又逼着她喝汤。
与此同时的县衙,已经将此案过堂审理,因为当时动静闹得大,谢姚两人用了些法子,让整个扶海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个案件。
审讯当天,不少人都去围观了。
相较于案件本身,大伙儿在看到面容白净、皮肤光滑细腻的周翠翠时,更关心林家的琼玉膏哪里有得卖。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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