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还有,还有,你从五岁开始认药,到如今已经有二十年,还不能靠气味辨别药材,你这么不长进,我怎么放心把保和堂交给你。”
儿子从小不喜欢医术,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打小放在身边亲自教养,别的孩子玩泥巴的岁数,孙子就在认药材了,本以为衣钵能有传承,没想到孙子也不中用。
他仰天长叹一声:“我的心血,我的保和堂啊……”
王掌柜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最清楚怎么哄爷爷高兴,舔着脸拿了块糕点放到他嘴边。
“爷,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敢拍着胸脯打包票,六合镇上没有比我医术更好的大夫!放心,您的心血好得很。”
说着又小声嘀咕两句:“闻味辨药材的本事,您不也没学会吗?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谁有这本事,又不是狗鼻子,哪有那么灵光。”
王老爷子咬了口枣泥糕,被太阳晒眯着的眼睛突然一亮,正想好好品味一番,听到孙子不争气的话,气不打一出来,将没吃完的点心塞进他嘴里。
“那是你见识浅薄,鼠目寸光,难道你一辈子都打算在六合镇这小地方待着,我告诉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当六合镇的鸡头,有什么意思?”
“老话说得好,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王掌柜话没说完,脑袋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没出息!你要还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不求上进,都不用等我死了,保和堂马上就会被人抢走生意!”
王掌柜不以为意,保和堂是六合镇上最大的医馆,他自认学医挺有天赋,年纪轻轻已经是方圆百里最好的大夫,除了爷爷总挑三拣四,觉得他本事不够,其他时候走哪不是受人尊敬。
王老爷子一见孙子昂着头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听见去。
“你掌管药房有段日子了,说说看,往年秋收之后,什么药最畅销?”
“好像是跌打损伤,祛湿治风湿的膏药卖得最好。”
“那今年呢?”
王掌柜被问住了,他最近一直在忙商船坠河的事,没花心思在这上头。
立刻跑到前院查看,很快又匆匆赶回来。
“爷,今年账上祛湿治风湿的膏药,卖的还不如往年的一半。”
风湿不好治,多数人会伴随一生,年年加重。
百姓不来药铺买药,除了被撬客户,他想不到别的。
“咱家店铺的客人被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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