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还需要我来定义?”加斯帕尔朗声大笑:“当然是新垦地军团,事实上统治新垦地的新垦地军团!”
“五三二年,大议事会签署《托尔德协议》,组建新垦地军团。因此,新垦地军团在新垦地行省的一切权利及权力,皆由大议事会授予。”斯库尔上校引经据典、娓娓道来,他反问:“加斯帕尔·贝伦特,又是何人给与你们权力,准许你们在江北行省割据?”
“法官阁下,您这是明知故问。”
“我想听见你的回答。”
“每一个心中尚存正义的帕拉图人都会告诉你——绝不是我们背叛了祖国,而是格罗夫·马格努斯以及他的帮凶们背叛了我们这些为祖国出生入死的军人。”
加斯帕尔环视新垦地自由人,慷慨激昂地指控:
“血洗诸王堡、屠戮大议事会、将奔马之国和自己的灵魂一并出卖给联省,格罗夫·马格努斯和他的走狗才是叛徒!他们不仅背叛了我们,还背叛了奔马之国,他们的灵魂会在地狱永远沉沦!”
大议事堂一时间被银发上校的气势压住,只能听见后者的声音在廊柱和穹顶间回响。
但是一句冷峻的质问打碎了玻璃帷幕。
“加斯帕尔·贝伦特。”斯库尔上校开口:“你还是没有回答,究竟是何人授予你们权力,准许你们在江北行省割据?”
加斯帕尔皱起眉头,斯库尔上校的攻击方向并不在他的预判之内,他没有正面回答:“格罗夫·马格努斯的叛国罪行,已经使他以及在他掌控之下的伪议会,自动失去统治国家的权力。”
“加斯帕尔·贝伦特。”斯库尔上校不依不饶:“究竟是何人授予你们权力,准许你们在江北行省割据?”
“与叛国者作战,从不需要他人准许。”加斯帕尔奋起反击:“斯库尔·梅克伦上校,请问,又是谁授予你们权力,准许你们在新垦地行省割据?”
这声质问,令阶梯坐席上的听众们精神一振。
加斯帕尔展开双臂,仿佛要将来自四面八方的狂风都拢入怀中。
背靠着全新垦地自由人的民意,他向高坐在法官席上的斯库尔发出质问:
“在这神圣的法庭上,在全新垦地的人民面前,不要再拿《托尔德协议》当遮羞布了!你们的所作所为,早已超出《托尔德协议》所授予权力之范畴,不是吗?!
“《托尔德协议》从未允许你们组建军队、《托尔德协议》也从未允许过你们进行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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