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所以蒙塔人被招入军队以后,学到的第一课就是沉默。
许多民众除了随身携带的财物,其他从家中带出来的东西不由分说,全部跟着马车一起被推下河岸。
这种粗暴的作风立即引发强烈反弹,一些市民情急之下向着军团士兵挥起老拳,然后又被枪托和剑柄狠狠地教训。
士兵们不善言辞,但是有人代替他们开口——来自北城的自由人骑手沿路巡曳,不厌其烦地大喊:
“听好!钢堡已经正式被军团接管!”
“所有成年男性,立刻向距离最近的军士和军官报到,你们已经被征召!”
“妇女和小孩即刻出城!向东走!圣保罗街和圣约翰街有临时安置点!”
“只带你们双手能拿的东西!”
“驻军最高军事长官的命令,出城的大路上只准走人!不准行车!”
与此同时,就在道路旁边,一座临时的绞刑架被拉了起来。
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在绞架横梁下左右摆荡,尸体上挂着一块硕大的木板,木板上用红到刺眼的涂料写着一句简短的宣判:[我偷窃]
在烧得通红的天空下,逃难的民众踏着眼泪和悲痛,走向城外。
……
飞鱼街与天鹅巷的交叉路口,一辆双套重载马车被第四百人队的路卡拦住去路。
“解下挽马,带上你们能带走的东西。”把守路卡的军士重复着上级的命令:“马车不能往前走。”
赶车的人不理睬,反而挥起长鞭。
“长矛手!”军士反应也很快,立刻倒退一步:“放平长矛!”
如林的长矛逼退了挽马,这两匹强壮的畜生嘶鸣着扬起前蹄,不敢迈步。
马车上一共坐了五个人,面对围上来的士兵,为首那人摘掉兜帽,露出一张养尊处优的脸:“叫你们的百夫长来。”
百夫长骑着马赶过来了。
“我是归正宗的约翰内斯牧师。”为首的中年男子露出胸前的圣徽:“车上载着的都是埃尔因大教堂的圣物和书籍。”
百夫长的声音有些沙哑:“埃尔因大教堂也完了?”
牧师摇了摇头。
百夫长看了一眼马车上的圣物和四名教士:“带上你们能带的东西,马车不能再往前走。”
牧师脸色一变,强声争辩:“可是……”
“命令就是命令。教会的财产也已经纳入军管。”百夫长皱了皱鼻子,又说道:“我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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