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谦之语,却也能给她强词夺理的胡说一通,极是不喜,心道“我几时说自己是犬马了?你是当真不懂呢,还是给我捣乱?”但惧于暗夜殒,仍是赔着笑道“小姐取笑了。小人只盼多为本教立功,早日入教以尽心力。”
暗夜殒微抬了抬眼皮,道“你确是尽心得很。”话里听不出喜怒。陆黔借竿上爬,连声道“多谢殒堂主夸奖,只是小人有个小小请求,希望大帅今日设一席庆功宴……”楚梦琳笑道“你接下此事,就算得有功了?但我们让犬马跑腿之时,却从未如此隆重。”陆黔道“小人一去,便再看不到几位将军杀敌雄姿,多半又错过了破城盛事,实为毕生之恨。是以斗胆请求先庆,也一并恭祝各位旗开得胜。”
他说得诚恳,多铎沉吟半晌道“原也并无不可,但佟将军今日方为我军战死,尸骨未寒,我们便大肆欢庆,未免有些对他不住。”
江冽尘始终面色铁青,未发一言,听他提及此事,霍然站起,森然道“殒堂主,你同小姐随我出来。”说罢也不向多铎请示,当先出帐。楚梦琳面有惧色,向多铎身侧偎了偎,陆黔暗奇“她做了什么亏心事,怎地这般害怕?”暗夜殒温言劝慰几句,只说尽由自己一力承担,携了她手出帐。见江冽尘负手背立,其时正当风劲,他衣衫却不飘动,看去是以真气罩定周身,似正极力压抑怒火。
暗夜殒躬身道“此事乃属下自作主张,与小姐无关,少主若要怪罪,只责罚属下一人即是。”江冽尘冷冷道“你自作了什么主张?”暗夜殒道“先前属下及小姐与敌军交战,故意松了防守,致敌突围会合,佟将军受两面夹击,最终力竭而死。否则今日我方已可大胜。”
楚梦琳接口道“那佟将军整日寻你的麻烦,我们看不过去,代你教训他一番,出了这口恶气,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还恩将仇报。”江冽尘转身道“各人心里明白,你真是这样想么?”暗夜殒忙道“不,是属下,都是属下的主意。属下杀人如麻,看他对少主和小姐无礼,自是容他不得。”
江冽尘叹了口气,道“不管你用意是好是歹,本教教规一视同仁,你是知道的?”暗夜殒顿了顿,才低声道“是。”
楚梦琳想到教中诸般刑罚,当真令人生不如死,不忍暗夜殒代己受过,又想起江冽尘派人监视自己,手段同是卑劣,将心一横,冷冷道“你要公报私仇,尽管直说。我就是瞧不惯你出尽风头!若给你破了城,依照约定得到断魂泪,那还是你的功劳,我不想你如此称心如意。我……我怎么想就怎么做,怎么做就怎么说……是我故意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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