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早熟。”南宫夫人轻笑,“不过不管了。我很讨厌说的话被无关人士听了去,所以才选了这个隔音最好的房间。”
“自己行得正,也就不怕了。”
梁京墨点着头,借喝茶的动作掩饰,心中却是微微一震。按南宫夫人这种说法,她的房间只要关上门就几乎可以阻绝声音传导,那么刚才她又是如何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门口了呢?出于习惯,他在进门前第一时间就观察了房间内外各处,并没有发现类似监视器之类的设备,也就是说,夫人完是靠自己的能力察觉到他已来到的。
这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加上刚才那小女孩鬼魅一般的潜入天赋,梁京墨只能感慨南宫家在杀人技之外的领域也是一样深不可测。眼前的南宫夫人看上去像个温婉的大小姐,双手光洁纤细,完不像是拿过刀枪的人。然而谁知道她的身上又藏着什么样的绝学?
不过此时此刻,梁京墨最感兴趣的还是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三更半夜,夫人又是私下将他叫来,又是不计男女之嫌地关门密谈,想跟他说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秘密。
然而他刚把茶杯放下,却看到夫人托着腮,明显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梁京墨失笑,“还没开口就后悔了?”
“在我之前的预想里,现在应该有两个年轻人坐在对面。”夫人说,“老实说,不在场的那位才是我更想说话的人。”
梁京墨笑了笑“夫人说的是项南星?很可惜我不久前才坑了他一把,估计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夫人也笑了,“故事寄放在你那,我就可以了一桩心事。以后你想告诉他也好,自己藏着也好,都不关我的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
“毕竟你还想要为那个男人‘复仇’嘛,要是因此失去复仇的借口,大概会很痛苦吧。”
这话一出,梁京墨神情登时一冷。“夫人有话可以直说,不用兜圈子。”他生硬地说。
“不用这么严肃,只是一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的陈年旧事而已,你大可以当笑话听着玩,听过就算了。”夫人笑了笑,“我想跟你说的,是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个事件。”
她撩开身上的毛毯,梁京墨这才看到,南宫夫人双脚自膝盖往下变成了冰凉的假肢。
“在那个事件里,有一个人失去了双腿,从此无法离开轮椅。有一个可怜的孩子从此落下了心理阴影,一紧张就要往床底下钻才能睡着。还有人干脆连性命都丢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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