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至于你说的后一种情况,秋半夏也好,南宫茜也好,都是不可预测的。我赞同你对‘留下的人’那部分的推测,但是就算秋半夏从中胜出,她也未必能抓到游戏结束的出手时机,未必清楚自己在那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以及,她未必能及时找到密码门的位置。因为通讯手段在游戏中被全面禁止了,我们甚至没有办法将这些信息通知给她,只能把一切都交托给运气。至于南宫茜,在这种复杂的室内环境中狙击的威力被严重削弱,等若废掉了她最大的专长。连你都想象不出她能在主持人面前发挥什么作用,我也就不用多说了吧。”
项南星不服:“但是,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这种情况,我也赞同你的分析过程。当然,结论也是。现在我们在争取中间派上的情况挺糟糕,距离发布信息的剩余时间也不多,要想另辟蹊径,找点什么歪路子同时满足两边,看来也是来不及了。幸好争取中间派这事原本就该是姜乐去操心,我们只要能把消息发出去就好,从这个角度来说,你的取舍是正确的。”
梁京墨突如其来的转折让项南星禁不住一怔:“那你还……”
“就算结论一致,也有我接受不了的部分啊。”
“老实说,我不爽的其实就是你这种盲目乐观的心态,还有把胜负关键交到别人手上的粗神经。”梁京墨正色道,“太多事情无法预测,我们哪怕时刻想着有要做最坏的准备,都怕不能考虑周全。你倒好,以好事发生为前提构思计划,这样不被现实狠狠扇一巴掌才怪。”
“可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才能赢啊。”
见梁京墨表了态,项南星仿佛心头一块大石落地,顿时轻松不少。他轻快地说:“久远的那些不提,白夜祭的时候就是这样。如果另一边负责摆牌的不是愿意赌上一把的黑猫小姐,而我又没有把一切希望都压上去的话,那一场游戏无论如何都会以落败收场吧。”
“当然,那些如有神助的备用血袋也是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局的关键。从概率上说那样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但我偏偏就遇上了。”项南星说,“这么一想的话,我虽然整天喊着倒霉倒霉,但其实还是挺受运气眷顾的,就让我再乐观一次,希望这一回也是这样吧。”
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瞬间梁京墨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阴霾,交叠着的手也明显紧了一紧,像在努力抑制住内心突然翻涌的情绪。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被自己攥得发麻的手。
“无关的话就先不说了。”他说,“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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