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堆乱七八糟的话说完,再告诉我你的想法。”他心里有了决定,便沉声说道,“首先有一点我相当肯定,他们现在还没用上那最后一台机器。”
“为什么?”
“因为我把它藏起来了,藏在一个即便是主持人,短时间内也很难找到的角落。”
这种小孩子似的做法让项南星一阵无语,然而转念一想,这确实是在游戏规则下非常有效,而且很有梁京墨式擦边球风格的策略。在当时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况下,如果测试数字的话就会给敌人留下线索,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又不符合他的风格。思来想去,梁京墨干脆就把机器藏起——既然自己一时用不上,那就让敌人也没法用吧。
不过,这种行为不算违反规则么?项南星仔细观察身边的这台测试机器,发现它并不是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的,只是用简单的螺丝锁在了旁边的办公桌上,只需拧开后便可搬动。规则限制的是不许“破坏”机器,机身上的传感器也是针对那些作用在其上面的压力,但拧开螺丝这件事还不至于触动传感器,随后的搬运更是只要足够小心即可。
“虽然这设计看上去确实像有这么个意思,不过真亏你有勇气上来就冒险,最后没事也算命大了。”项南星苦笑,“哪怕只是很小的几率,但说不定主持人会把拆卸行为认定为破坏的一种呀。那样的话你一动手就出局了。”
“我可不用拆机器啊,只要它放倒,再拆下其他的桌椅,组合后放在上面掩盖一下就行了。”梁京墨笑了笑,“而且既然这游戏是那个‘深渊’徐闻设计的,那么这种做法原本就是规则默认的吧。最近我总觉得渐渐能摸出他的思路了呢。”
“游戏开始时我就在想,它让四个玩家分别抽取纸牌,然后通过电梯出发,应该是要用纸牌来区分每个人不同的初始条件,然后再把玩家都送到各自的楼层上开始游戏。这个游戏总共有三个测试用的机器以及一个修改用的机器,刚好在一个楼层放置一个;而四张牌里只有‘A’的地位特殊,对应的可能是修改机器,而我们出发的每一层里都应该有一台测试机器才对。所以游戏开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在本楼层里搜索机器,果然很快就被我找到了。”
“找到之后,我检查了一下机器,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把它藏起来,然后往下一层走。你应该也感到奇怪吧,为什么我一开始抽到的纸牌是‘J’,却是倒数第二个出发,对不上号。”梁京墨说,“我也一度很困惑,后来我回想了一下,发现我们被送上楼的先后顺序刚好和我们抽取纸牌时的顺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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