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一动“这只是我的绅士风度。”
“虽然是,可也没这么单纯。”项云说,“在那时候我就有点奇怪,那些抢救出来的纸都是从同一个本子上撕下来的,大多数上面都写着和案件有关的信息,但这里面却偏偏有一张白纸。而更奇怪的是,在还原的时候你把白纸也还原了,之后更是把它跟其他纸张一样封好了装进密封袋里,仿佛那也是同样有意义的证物一样。”
肖勇飞解释“毕竟都是从那里捞出来的,说不定纸上有嫌疑人的指纹啊。”
“这能解释你为何会把它当证物保留,但不能解释为什么嫌疑人要把白纸也放进去冲掉。”项云说,“当开始往这个方向思考之后,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因为那些纸出自同一个本子,所有的东西都是在那上面写下的,在写前一页的时候如果用力太猛,那刻痕就会透过纸张,印在底下那一页上。换句话说,那页白纸之所以会被撕下销毁,正是因为它保留了前面一页残留在上面的信息!”
“在染色之前,这样的印迹很难用肉眼看出,但如果是指尖足够灵敏的人就有可能摸出来。”说到这里时她笑了笑,“师兄你虽然平日里总在混日子,但我记得你在警校时是痕迹学的高手,业余还自学过盲文,这指尖的功夫再怎么荒废,摸出几个文字来还是无难度。你之后坚持要自己封装入袋,除了绅士风度,还有一点就是怕我封装时会发现白纸的秘密吧。”
她说完便用那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肖勇飞,眼神里闪烁着自信的光彩。肖勇飞苦笑了一下,心知自己刚才那一闪念的动摇肯定逃不过这双眼睛。然而落入下风的他并非无处可走。
“作为推理的话有点意思,严丝合缝。”他悠悠答道,“不过我们办事要讲证据吧?很遗憾,那些证物已经被劳科拿去专案组那边了,除非你……”
“如果我说,这关键的一页已经在我手上呢?”
“项云,你!”
肖勇飞这次是真的吃了一大惊。项云之前虽然也有过一些不受管的时候,但那些至少还能用办案时的“自由裁量权”来解释。她要是真的偷走已经移交上级的证物,那就不单单是工作问题,而是能够直接毁掉职业生涯的重大纪律问题了!
但仔细想想这事,他又变得将信将疑起来。
“你真的做了?”
肖勇飞拼命回想刚才的那几分钟。当时整个密封袋完暴露在他们三人的面前,除了他之外还有劳志在盯着,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上面的时间只有一次,那就是他们观看监控录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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