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了笑,“这小伙子倒是个实在人,我一说破,他也就干脆不掩饰,直接了当地承认了。要知道那时候我还放开着杀气啊,以他的水准,应该会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我杀掉才对。”
南宫泰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他要是个懦弱的人,早就死在西凤那边了。”
见他态度并不强硬,夫人试探着问道:“说起来,小茜能够从那里逃脱,他也算是有几分功劳……”
“就算没有‘白夜祭’这种破事,我也打算去要人了,结果还是一样。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不需要。”南宫泰语气毫不留情,但后半句还是话锋微微一转,“不过能进得了南宫家的门,按规矩是要给一个机会,避战就是留下笑柄,我猜他也是这么打算的吧。”
“但我们接受挑战的话,用的是我们这边的规矩。”夫人语调轻快地说,“用杀手对决的规则去对付一个普通人,听上去也不太好呀。”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几秒。
“你好像对他挺照顾的。”他突然说。
夫人并不否认:“毕竟是故人之子,可以的话,至少希望他能活着走出这里。”
电话那头,南宫泰无奈地笑了笑。妻子了解他,而他也对自己的另一半足够了解。这个外表看上去温婉娴静的女人其实内心里有着非常固执的一面,她现在明确说出了希望留下一条性命,那就是绝对伤不得的意思。别说他现在距离太远,鞭长莫及,就算他已经回到家中,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改变这个心思。
不过这也不算意外。自从知道那小子是项云的儿子后,他多少也预料到了今天这样的情况。他猜测,在这次行动前项南星一定做过了不少准备工作,整理过了手上可以用上的牌,像候补者的身份,像南宫家难以舍弃的声望之类的。但这小子肯定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最值得依仗的保命王牌。
他叹了一口气。
“关于这点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想反过来问你一个问题。”南宫泰说,“如果项南星胜出了,他提出的要求肯定是带走小茜,到时候,你舍得吗?”
夫人笑了。
“小茜可不是谁说带走就能带走的呀,最终还是要她点头,不是吗。”她话中似有深意,“你这一路上都跟她在一起,你觉得她有离开家族的意思吗?像小望那样?”
她轻飘飘地说:“我记得我们这刚好有一个东西很适合现在的状况,一来这也算是杀手训练之一,不跌份,二来它本来也是西凤那边传过来的游戏形式,就算是那些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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