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百会展示出来。因为就算我有个万一,我知道陆老师你也会讲道理,而不是先动手了再说。”她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往项南星的方向瞟了过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没法做出这么粗线条的事情。我只能说,如果陆老师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请继续这样信下去吧。”
“我相信你们是平民,可是只有我信的话还不够呀。”陆以心柔声劝说道,“我觉得你们有点想得太多了。如果他们是坏人的话,刚才就不用启动电梯救我们了,对不对?”
“只是因为他们也需要用到吧。”白俊才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句话虽然刻薄,听上去却又合情合理,毕竟坐电梯下去比直接跑楼梯方便太多了,就算不是为了救人,恢复电梯运转这件事也完全有必要去做。何况救人的话要么可以赚个人情回来,要么就可以趁着对方出来时立足未稳铲除掉这些对手,进退两相宜,白俊才自问换做是他的话,多半也会选择去配电间把关停的电梯重启了。
呃,当然这里头的前提是他知道这玩意的存在,并且会操作。
对于这两个人不合作的态度,项南星显得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郎安邦发声了,他隔着“狼狗”头套狠狠地盯着那两个不愿配合的人,同时招招手,示意项南星过去。
“帮我把它取下了吧。”
他说这话时下巴微微扬起,显然是对那边两人的示威,尤其是刚才大放厥词的白俊才。后者不敢与他直视,微微地偏过脸去,却又忍不住在答案揭晓时回过头看了一眼。
而后,他猛然呆住了。
“你是……”他搜肠刮肚,却一时找不到那个名字。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显然是本地的名人之一,至少他有好几次曾经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过这张脸,然而在这紧要关头,他紧张过头,竟然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来。
而郎安邦也懒得跟他做什么自我介绍。只见他在除下头套后立刻把手伸到了自己后颈处,以那种别扭的姿势稍一发力就将贴在上面的假皮肤撕下了,露出底下的印记来。他原地转了一圈,速度虽快,却已经足够让人看到那上面的“太阳”印记了。
“这事情无关法律,只是道德,这东西只可律己,不宜律人。”他冷冷说道,“但是我和那边那位理想主义者不一样。今天这场游戏的胜负事关我国能否顺利从西凤引渡一名重案犯,不容有失。对于身份不确定的人,我没法放心和他一同行动。”
他这话相当于连自己的参战理由都说了,不藏秘密,算是开诚布公,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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