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计算方法,那么有针对性地把子弹放在前面几个弹巢里,无疑会大大提高命中的可能性。
“你的推理乍一看天衣无缝,但其实毫无实用性,因为你在计算那些所谓系数的时候忽略了这个游戏最本质的东西,就是互相猜度的因素。”面具人淡淡地说,“子弹并不是随机放置的。哪怕是第一局也不意味可以靠概率来行事。这个时期他们两人对彼此的了解都不算足够,还谈不上可以制定针对性策略,但这不妨碍他们在第一局采取一个对普通精英使用的策略,换句话说,就是刚好克制你刚才那一套理论的策略。”
“坐上那张赌桌之后,大多数人都会开始计算每一种策略的得失,类似这样的计算最终都会归到你刚才提炼出来的那一套理论之中。然后,遵从着人类一贯的对数据优势的喜好,他们会要求自己在前期忍耐着选择不利的策略,这样后面才能轻松一些。足够勇敢的人,在第一局时就会开始贯彻这个想法。如果预测到这一步的话,你会把子弹放在哪里?”
项南星惊道:“这么说,梁京墨的那一枪……”
面具人点了点头:“是的。梁京墨在刚开局就打出了最有力的那张牌,就是因为他认为对方很可能在第一发中就装入子弹,他判断对方会用那种对付一般人的做法来处理第一局,然后才拟定了针对这个的做法。这绝不是怯懦,而是在尝试过了勇敢者的思维方式之后,站在其对面拟定了针对的策略,最后再反过来对这个克制策略本身做出反击。”
“这当中两次转换角色……”项南星喃喃说道。就像面具人所说,梁京墨刚刚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先站在自己这边的角度思考一个相对合理的方案,然后换位到对手的身份,看看可以针对这个方案设计出什么应对方案来,最后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针对刚刚设计出来的应对方案再设计一个最终的方案,最后的这一个才是他在游戏里会真正实施的战略。
虽然第一发没能命中,但他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坚决将自己的判断进行到底了。而这份坚持也最终收到了回报。他对于“子弹在前三发”的判断最终随着这一枪被证实,接下来,只要避免自己的那一发子弹被对方猜中位置就行。
“但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也不容易。”面具人说,“虽然成功避开了这边手枪里的子弹,但前三回合使用的策略已经透露出了他的一部分思考模式,对于徐闻来说,梁京墨不再是一个陌生人了。而且因为进展顺利而突然松弛下来的神经也是个隐患。”
他解释道:“原本会因为担心误中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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