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现在我们来算一算。在完全公平的情况下,玩家具有的危险系数是四,就是三次对着自己开枪加上对方的一次对敌开枪。但由于先后手的缘故,后手一方可以用我刚才说到的那个做法将危险系数扣掉零点五。这样一来,他们两人在开局时原本就是四和三点五的差别。当然这一点差距比起现在来说并不算大,却足以影响双方的决策了。为了抹平这一点差距,先手一方应该先忍耐着采用消除危险系数的方法,也就是把对己开枪的机会用掉。”
“但梁京墨的做法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他把对敌开枪的机会用在了第一轮,这等于是帮对手直接扣掉了一点的危险系数。与此同时徐闻那边选择了忍耐,将一次对己开枪放在第一轮,这也让系数减了一。两边一算的话,在这一回合之后徐闻的危险系数变成了一点五,而梁京墨还是原来的四,我刚刚讨论时还扣掉了最后一枪的风险,所以看上去差距就更大了。”
“原来如此!”克里斯惊讶地说,“如果这样数值化考虑的话,优势劣势的对比就很明显了。要想拉回局势,就要克服自己的恐惧心理,勇于对自己开枪。”
项南星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如果是我的话,第二枪应该会选择忍耐吧。为了不让第一回合造成的差距进一步拉大,我会先把其中一次冒险放在前面,这也是为了求个心安……”
他话还没说完,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项南星条件反射地转过脸,只见面具人正看着自己,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底下的表情,但听声音,这一声嗤笑显然是他发出的。对项南星刚刚这长篇大论的分析,这个人似乎有着不同的看法。
“我说得不对吗?”项南星问。这不是那种不服气的反问,而是诚心求教。自从根据白夜祭的规则和背景推测出对方身份之后,他就对这个人充满了敬畏。虽然不了解他的真面目,但这个人可是参与过“窃国战”这种名字听上去就很高大上的游戏,影响的范围可是整个西风共和国。跟这个一比,自己之前参与过的那些死亡游戏都像是小打小闹了。
如果他肯对眼前这局游戏发表什么意见的话,显然比自己闷着头瞎想要更有价值。事实上就在刚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项南星自己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只是这一套逻辑表面上看像是毫无破绽,而他自己也始终抓不到感觉不对劲的点,于是一直都没能找出症结来。面具人若是肯说出另外一种看法,说不定也能帮助他找到问题所在。
然而面具人却只是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项南星正想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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