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放弃的韧性,直到最后都仍在观察和思考的理性,以及那一丝仿佛心灵魔术般的胜负直觉,和乐观,也许把这些东西通通拼合到一块了,才能染出如自己此时看到的这般美丽的颜色。
“真是有趣的一场对决。”徐闻微笑。
他弹起手指,硬币旋转着飞上半空,带走了所有人的视线。
几分钟后,在这个树林的另一处,一双纤瘦素白的手正将一件宽大的黑色西服轻轻披上徐闻的肩。“先生,您辛苦了。”这个人柔声说道。
她整了整西服的下摆,将徐闻的上半身罩在其中。这已经是尽力要显得美观了,然而实际看上去,他依旧像是一个偶然穿上不合身衣服的家伙,有几分滑稽。
但这一幕本身却并不滑稽。穿上西服的同时,“玩家”徐闻消失了,于此时此地将其取而代之的,是高居第四位的主持人,“深渊”徐闻。
在主持人这个精英团体里,他已经是位于接近金字塔顶端的地方了。然而这个时候,这位超一流的主持人却是沉默着,一副还未从回想中走出来的样子。
他脚边的手提箱已经空了,那里面曾经装着满满的筹码,最后都送给了那个胜出游戏的年轻人。有了那些筹码,他可以如愿参加白夜祭,而自己说不定会在那里再次与他遭遇。
“先生,我想不通。”
为他披上西服的是第二十九位的主持人“白鸽”鸣柳。她此时正露出不解的神色看着这个一直追随的前辈,追问道:“那一局虽然输了,但结算筹码后距离决出胜负还远得很,接下来进行的那一局您肯定能赢下来吧?可是,为什么您要做出那种事?”
她指的自然是徐闻最后的举动。当时也在远处观看战况的她亲眼目睹了徐闻扔掉硬币,宣布弃权的那一幕。第十五局已经结束,所以他放弃的不是一局比赛,而是整个“信任游戏”,失去的也不仅仅是刚刚赢回来的那部分筹码,而是把自己作为本金投入游戏中的一万个筹码全部输掉了。而这有必要吗?
就像鸣柳说的,只是输掉了一局,并不是分出胜负。他完全可以靠后面那局扭转局势。
徐闻摇了摇头。“鸣柳,你觉得我能赢?”他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鸣柳说,“第十六局是由先生来猜测他图案,在全力以赴的情况下,我不认为有谁可以用伪装欺骗到您。那个手法确实很有趣,但也仅限于您轻敌时才有用吧。”
“鸣柳,你错了。”徐闻摇头。
“我还是觉得他在下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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