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可能会发现对方并没有展示出来的这么强。”他说,“而我就是这样做了,从而才发现,之前那种牌局过程仿佛被操纵一般的违和感果然不是我的错觉。”
“全是假的,那就是主持人和玩家联合起来的一场戏。”
他话音刚落,丹青自然而然地就接了下去:“而迟尚玄,不过是这个计划里的一个棋子而已。他确实在隐藏情绪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符合要求。因为他的面部肌肉本来就比常人更加僵硬,虽然称不上面瘫,但除非是非常强烈的情感,才会让人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只不过,他并没有像录像中那种反过来看穿对手的本事。”梁京墨接了话头继续说,“他的观察姿态,更多的就真的只是一种姿态而已,我也是在和他面对面注视过之后才终于确认了这一点。若是情绪不外露的话,原本也很难确认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只可惜我曾经和洞察力更强的家伙正面对过,那种感觉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而迟尚玄这个人,完全没有给我这样的压迫力。”
“说的是邵南城吗?”丹青问道。
“比邵南城强的人。”梁京墨答。
“想来也是。”丹青点点头,虽然对方也看不见。
“总而言之,在确认这一点之后,再回顾邵南城之前出现在我面前的事,不难发现这当中其实早就有预谋了。为了使录像要表达的内容更加丰满,他必须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亲身感受到作为参照物的他是怎样的水平。换句话说,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以主持人的自尊心来说,要让他心甘情愿……或者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当这个棋子,谋划者必须比他更加高段才行。”
“所以你在那时候怀疑我了。”丹青微笑。
“我当然要怀疑你,因为如果不是有看录像环节的话,这些布置根本毫无意义,而这个环节是出在你的游戏里面的。”梁京墨也笑了,“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你大概也是不知情的。作为主持人的你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如果你要参与到这里面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采用这么迂回的手法。”
“我会怎么样?”
“你会直接来。”梁京墨正色道,“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正面走到我的面前,试探我的胆量。你是那种堂堂正正的类型,不是那种奇谋百出的主持人,若不是这样纯粹,你也不会拥有今时今日的能力,和地位。”
丹青点头:“没错。”
“所以将你排除在外之后,整个局面也就显得清楚很多了。”梁京墨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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