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以为胜券在握就开始放松警惕?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梁京墨晃了晃脑袋,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和这些天真的家伙可不一样。如果一颗骰子反复扔出的点数都不合心意,我才不会傻傻地祈祷它下一次会扔出好点数,或者干脆顺其自然。我会更直接一些,把它拆开来看。”
“哦?”丹青的眉头微微挑起。
“总是出错的东西,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于是作为代替,我会换上被我做过手脚的骰子。”梁京墨摇摇晃晃地站直了,露出自信的微笑,“赌徒的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什么也不做,局面永远也不会发生变化,但与之相对的……”
“只要做了,就肯定会带来变化。”
他像是在对丹青说,却又像是在为自己鼓劲。在这一瞬间,丹青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少有地流露出了一丝真实的情感,犹如在层层的防备之下透出的一点光。这句话是谁对他说过的吧?丹青猜想,若非如此,他才不会在说出它的那一瞬间流露出如此丰富的神情。
“你可能会死的。”丹青叹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把握,不过我或许可以猜到一点你的想法,要在这种局面下扭转局势,你必须要让对方犯错才行,但是如果对面根本不上钩呢?这不是一场寻常的赌局,别忘了,‘绝命毒师’这种东西,胜负条件是‘至死方休’。”
“这种问题也该由对方去担心才对。”梁京墨哈哈大笑,“我是不会死的。”
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在破解那个谜题之前,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死的。”
丹青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一派胡言。梁京墨虽然还保有平日的那份睿智,然而这时也显然受到了毒素的影响,开始口出狂言。刚才那片刻的感情流露像是一个标志,在那以前梁京墨说话就已经有些放开了,在那以后,他的言论更是越发大胆,像是脑中起着抑制作用的神经机制已经渐渐失效。这就像人喝醉酒后不断地胡言乱语一样的道理,而梁京墨尽管还没走到那种地步,但约束着他言行的那份理智,显然已经开始出现缺口了。
再继续下去的话,会怎么样呢?
“法官”丹青耸耸肩。作为一个主持人,虽然他可以秉承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让游戏尽可能维持在均势下进行,但这毕竟不是开了作弊器直接调数值。对方针对梁京墨引以为傲的头脑进行直接狙击,这一手很妙,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都要为之一赞。
但他是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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