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当然是越晚翻出来越好,最好是等到所有人都出完招,以为大局已定了,那个时候用出来才有让人惊掉下巴的戏剧性啊。”梁京墨哈哈大笑。
“我可不知道那种临时的处理可以撑多久。”项南星努力扮作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却是掩饰不了的关切。
梁京墨微笑:“那也没办法,要撑多久还得看这个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又不是我用出来了就可以立刻处理。比起这个,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处理别人剩下的牌吧。”
“你是说石一铁?”项南星陷入了沉思,“我看你刚才利用的是他不肯破坏规则,死脑筋的弱点,强行把自己孱弱的身体当做盾牌来用吧。这一招在主动进攻的时候可不好用,我看要想夺权的话,说不定还是得直接从罗百川这一侧入手。”
“什么孱弱身体,说得这么难听。”梁京墨摇摇手指,“不过我指的不是这个啦。石一铁已经不成为麻烦了,再强大的棋子也是棋子,只要针对棋手出招就可以解决。我现在真正担忧的反而是另一边。”
他说到后面,语气似乎有些意味深长。项南星也仿佛受其感染,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量。
“你说沈君浩?”
“还能有谁呢?”
梁京墨叹了一口气:“这个游戏为三个主要参与的玩家提供了一个同伴的名额,但这里可是监狱,就算是原本羁绊深厚的同伴也有可能在某个时候突然背叛,一个不好,当做后盾的家伙随时摇身一变成了顶在后心的刀子……嘿,这个跟君王也确实有点像,黄老这游戏设计得确实不赖。”
“现在不是感慨设计精妙的时候吧。”
“哦对,是我错。总之在游戏开始前,我们三人其实就面临着一个挑战,那就是如何选择一个可以信任的同伴。我和你虽然说不上特别熟,不过因为有‘那个东西’的存在,我想你大概可以对我保持一点信任,而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也肯定不会中途变节的。”
“少给我戴高帽了。”
项南星闷哼了一声,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梁京墨确实说中了要点。在游戏刚刚开始的时候,尽管他名义上以梁京墨同伴的身份参与到游戏中来,但对于行事捉摸不透的后者,他却从来无法全心委以信任。直到梁京墨主动对他亮出底牌,委以重任,项南星那时就算想要退出,却也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了。
梁京墨继续说道:“如果说我们之间信任的基础是出于我的‘委托’和你那天然的‘使命感’,那么罗百川这边就是纯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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