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开始下一轮,这时梁京墨手头多出的那张自然也在回收之列。从那以后双方都要靠新牌来比赛,公平对战。
但这一次既然已经showhand下去,类似做法也就失去意义了。梁京墨这一下出手,确实是正中要害,让人彻底无法可破。
“不过就算还有筹码继续,罗百川的胜算也不大。”
沈君浩心里想着,默默地摇了摇头。回想起来,精明隐忍的罗百川或多或少也是被眼前触手可及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在最后一刻答应让梁京墨入场。在那以后就算他有办法扭转局势,让游戏继续下去,但自己已经翻开了最大的底牌,另一方却还保持着神秘,胜负的天平明显要往梁京墨那边倾斜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梁京墨一眼,默默盘算着换做是自己,应该如何戒备。
也许在某天,除了罗百川之外,自己也会和他对上吧。
而罗百川就这样走了,连一句大话都没有放,干脆利落地走了。刑期翻倍,他却昂着头,像是不曾失败过,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豪迈。那些手下依旧跟在他的身后,忠心耿耿。不用问,他们从心里相信他总有一天能够把输掉的东西都赢回来。
撕去了小混混的伪装,他们的姿态正清清楚楚地告诉着在场的所有人,终有一日,他们会卷土重来。
项南星的视线却始终只追着其中的一人。肖乐平也走了,走在那群人中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这是项南星入狱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直到现在唯一的一个朋友,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是肖乐平伸出了手,让他获得了挣扎下去的力量。
可是到头来,就连这件事也不过是个谎言。
“怎么了?感觉忧伤?”梁京墨在旁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已经过去了。就算是假的,我也很感谢他。”
项南星长长叹了一声。他忽然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梁京墨:“但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居然也会问这种问题?看来这智力总算从草履虫进化成球藻了。”
“经历了这一场,多少也该有所长进。”项南星没有计较他后半句的话,“他们为了我三百多年的刑期可以布下那么久的局,而你却把同样藏了很久的底牌拿来救我,老实说……”
他认真地看着梁京墨的眼睛:“我对你当然很感激。但与此同时,我也很难相信你没有别的企图。”
“我能图你什么?刑期?家世?还是球藻级别的脑子?”梁京墨嬉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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