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急急问道,神色间露出疑惑。
“被强行打断的宿樱被失控的势反噬了。魔盒被打开,守护着它的宿樱成了灾难的施与者。”
矢川回看向身边的萨麦尔精致至极的面孔,诡秘地笑起来。
“那天在场的所有球手都受到了来自潘多拉的无差别吞噬,再也没有重新拿起过球拍。而与宿樱对局的那个人……呵呵。所以,怎么会没有缺陷呢,只不过,那正是组织看中的……完美的利刃。”
没有再说下去,矢川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重又望向了有所变化的高台之上。
而今,一切重演……
你是故意的吧……还真是有趣呢……
他的目光定在那张笑容如清雪般……极美的面孔之上。
手中的球拍轻旋,她抬眼看着白身边露出一丝紧绷神色的势,偏了偏头,身后的火焰舔舐着吞吐出一团黑火……一窜而出幻化出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一个和她眉眼相似无二的清丽女孩。
场上二人与两个势化作的分身相顾而立,陷入了凝滞,一时之间场上的气氛竟有些诡异得和谐……
她望着对面的白脸上不变的笑意,深邃的眼中最深处有旁人看不到的混乱……
纷杂的情感与记忆的片段疯涌入脑海,被强行阻断了的进程带来近乎疯狂的撕扯的痛感,身体里的力量在有些失序地流窜……
失重般的拉扯感让她有些混乱,有些……狂躁……
似乎有什么,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的东西在狂躁地蠢蠢欲动——几欲冲出。
她看向对面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眼中墨色翻涌,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抬起了手中的拍……
嘴角滑下一丝血线。
她开口,这样说道。
“你,有罪。”
话音未落,她身旁乖巧站立着的女孩尖啸一声,刹那间化作黑色光火跃向了白的身边——那道同样一直无比从容的身影。
随她而去,纷纷扬扬的黑色火焰幻化出无数纯色的花,大瓣大瓣,自空中极快而美地落下,瞬息间便吞没了上前几步守在白身前的势。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在那送葬般的纯黑花火中被拉扯着渐渐失去了人的身形——蜕回了一团纯白的光芒……
——而后,被那黑色的花火吞噬而逝,消失得无声无息,只留下那盛开在黑色花火中的零星几朵纯白的小花。
一切只发生在顷刻之间,纷扬翻飞的花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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