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点龙岩的花生和别的土特产,在外面的桌子上。”
“嗯,看见了。”覃富略感沮丧的说,“不想回,每年回去家里人老是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每年都是一个人回来啊’,搞得我都不想回家过年了。”说完,覃富坐到床上,玩弄着打火机,笑了笑,“我们村有个兄弟,第一年带了一个女朋友回家,兄弟们又是给他包红包,又是买炮竹买烟花去恭喜他,然后第二年,他又带了另一个女朋友回家,这次兄弟们就不情愿了,哪能每年换一个女朋友又要打一次红包呀,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家里人催婚催的,他只能把自己的异性朋友带回去了。他们还私下协商,村里的兄弟和亲戚过来打的红包,都给他的‘女朋友’。”
“你这兄弟也真是个人才啊。志弦不回家不会也是这个原因吧?”李唤飞微笑着问。
“他今年要回老家发展了,所以他不回家过年。不过,他年纪比我们大好几岁了,家里肯定也是催得紧。”覃富笑着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我有个兄弟去年十一月份结婚,我才刚回去喝他的喜酒回来,所以过年就没回去。”韦志弦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他依靠着门,剥着一粒花生,叹气道:“过年回去,又花时间又花钱,回家也烦啊。”
“你兄弟结婚你打了多少红包啊?”覃富贼笑着坐了起来。
“瞧你笑的那贼样,好像我的红包会比别人的小一样,你要是早点结婚,我会给你一个最大的红包。”韦志弦笑着把花生壳砸向覃富,“你也喝了不少喜酒打了不少红包了,再不努力点儿,到时发出去的红包都难回袋(收回来的意思)?”
“哈哈……不能再像前年去参加阿龙的婚礼那样,几个野仔(朋友)去赌博,把红包都赌输掉了,然后十几个人在红包袋里写上:以下兄弟各欠红包200元。”覃富在床上翻滚着大笑到。
“常言说得好,‘十赌九博,还有一个平平过’,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赌了。”韦志弦也突然想起了似的大笑了两声。
“我们三个戒烟戒了快一年了吧?现在赌也戒了,好男人倒是成了,就是没有谁有女朋友。”覃富大笑着又在床上打起滚来,“别到时候我们三个人打出去的红包都回不了袋了哈。”
“我们就差钱了。”李唤飞重重的坐在床上,拍了拍覃富的大腿,“努力赚钱啊兄弟。”
“差什么钱,今晚我请客,带你们出去嗨。”覃富跳起来,装着一幅大款样子,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打开,一打厚厚的“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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