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的画作赠人,说明他对于这幅临摹之作是非常喜欢和自得的。”程千帆说道,“这也足以说明大泉崇哉是非常欣赏,乃至是崇拜北斋千叶这个人的。”
“北斋千叶这个人,以及他的画作,我有一定的了解。”
“北斋千叶有一副非常著名的画作,讲的就是章鱼和采珠海女的。”
“两只章鱼趴在裸shen的海女身上,侵犯着,或者说是在採补女子。”程千帆点燃了一支烟卷,说道。
“我当时就想到了这幅画,‘章鱼’这个词即刻进入到我的脑海,也几乎是瞬间就引起了我的警惕。”
“确切的说是一种振奋。”
程千帆看着张萍,说道,“所以,我怀疑大泉崇哉和‘章鱼’计划有关系。”
“我能够理解你得出这种猜测的原因。”张萍想了想说道,“但是,大泉崇哉和‘章鱼’计划之间,没有任何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联系,仅仅只是凭借一幅画作产生的联想,实在是难以有什么说服力。”
“是啊,仅仅只是联想,没有什么证据。”程千帆点点头,说道,“‘章鱼’计划非常重要,只是仅仅凭借一些臆想猜测,是不行的。”
“但是,换句话说。”张萍思忖说道,“只说我们怀疑大泉崇哉可能与敌人伪造法币有关。”
她接过程千帆递还的汤婆子,说道,“假设敌人大规模,乃至是丧心病狂、肆无忌惮的伪造法币,这对于我方的经济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千帆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敌人伪造法币这件事,本身对于我方构成的威胁和打击是非常致命的,从这一点来说,这件事本就足以配得上‘章鱼’行动的分量。”
“是的。”张萍点点头,“当然,这只是我根据你的猜测,然后以此反推,得出的一些观点和看法。”
“‘章鱼’行动,‘章鱼’行动。”程千帆喃喃出声。
他起身,踱步,连续抽了几口烟卷,说道,“张萍,你看,章鱼从海女的身上採补,敌人大量伪造法币,用废纸从我方大量攫取物资,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採补,类似于章鱼採补海女?”
听到程千帆的这番比喻,张萍仔细思索,然后她点点头,“我仔细琢磨了,你的这个想法和比喻很有意思,不,是越想越觉得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程千帆没有说话,他坐下来,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身体后仰,倚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眸,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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