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皮切成块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因为正好抓住了我张嘴说话的瞬间,所以塞得十分顺手,又因为琴酒大哥没有干过喂人吃东西的这种体贴的事情,所以苹果块差点刮伤我脆弱的口腔。
“啊,好痛!”
“废物。”
这应该是陈述句。毕竟在琴酒大哥的人生中,除了我之外可能没有遇到过第二个会因为打雪仗发烧,会因为吃苹果觉得嘴巴痛的女娃娃吧?这么想,我还是怪特殊的,我就说大哥心里有我吧!
“别抗拒了,大哥你就是心疼我还不好意思说,我都懂。”说完,我还眉飞色舞地跟伏特加使了个眼神,意思就是我在炫耀。
大哥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苹果,这次力度就很好,我吃的很幸福,但是琴酒大哥依然嘴上不饶我:“蠢货。”
我的房间里暖气打得很足,就算是一年四季都穿黑风衣戴黑帽子的琴酒大哥和伏特加也脱了外套。大哥就穿了一件紫色的高领打底衫,衣衫下的肌肉线条分明,单看那肱二头肌的轮廓就知道一拳能够轮死两个我。
说起来,琴酒是真的比苏格兰高很多,咳,我并没有拉踩的意思,只是对比了一下。昨天苏格兰在我这里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他个子很高,站着有点别扭,有时候不得不低一下头。但是琴酒大哥往我房间里一站,他就得真的弯一弯腰,后来就直接坐到了我的床上才避免了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琴酒这身高,怕不是能有一米九了……所以他真的不是霓虹人吧?
琴酒大哥坐在我床上,伏特加坐在沙发上,配上趴在琴酒和伏特加中间眼神时刻警惕的杜宾犬……我单知道我的宿舍小阁楼并不大,但是能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什么叫做“逼仄”二字还是第一次。
我欲言又止,止了又欲,最后直接扯着我的破锣嗓子再次提醒琴酒大哥:“大哥你觉没觉得我的房间真的很小?你看,你和伏特加都觉得挤吧?有没有考虑过,嘿嘿……”
大哥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语气毫无起伏:“没考虑过让你住我那里。”
我大惊失色:“大哥,我从没有过这种大不敬的念头,我是想问组织可不可以再给我分个大一点的宿舍,别让我继续住酒吧了啊?”
大哥终于正眼看我了,不太妙的就是他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每一个字都泛着凉气:“为什么安排你住酒吧不知道吗?”
人有两百零六块骨头,我两百零五块都是反骨,剩下的一块还是用来头铁的。于是我说:“我不知道。”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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