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维尔讥讽道:“但你赵传薪也经常颠倒黑白。据说弗洛斯·冯委员被你给气病了?”
赵传薪叫起撞天屈:“哎呀,手是两扇门,这真是全凭嘴打人。我冤枉啊,分明是弗洛斯·冯收受日本人贿赂,将军械和我的装备交给日本人……哎呀,说漏嘴了,我什么都没说奥……”
贝勒纳特和杰森·维尔老脸一黑。
啥?
弗洛斯·冯都干了什么好事?
此时弗洛斯·冯还在归来的船上,两人不好多说,只是暗下狠心,等他回来一定调查个水落石出。
贝勒纳特黑着脸说:“赵,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分。你要时刻记得,我们是为了和平,而不是带来战争。”
“放心吧,主-席,你的话我都用小本子记录下来,这些金玉良言,我早晚都要看上三遍,务求倒背如流。维和时,我肯定不会让毛子有一个人死,我保证。”
“恩,那就好。”
但贝勒纳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想不明白。
……
张之洞死了。
说他没贪过,赵传薪是不信的。
赵传薪的意见是:能力强却贪婪的人,远比没能力却瞎搞而两袖清风的人给社会带来的价值更高。
后者反而会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当然,前提是别和他赵传薪过不去,就像袁树勋。
否则就让他身败名裂,人还得被气死。
张之洞死,清廷谥以“文襄”,赵传薪的风头总算过去,各界都在讨论张香帅一生。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赵传薪回萨哈林岛时,看到维和局附近多出了一排木刻楞。
这木刻楞建的,如同哥萨克族的冬窝子,泥顶,又小又窄的窗户和地面几乎平齐。
赵传薪不必进去,就知道里面必然阴暗潮湿,一股子霉味。
萨哈林很少能见到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这种居所无疑给恶劣气候再加buff。
自从维和局来此后,附近便多了不少人类粪便和垃圾,甚至严重影响土壤和水井的卫生。
赵传薪眉头大皱。
他看见一排男女兵跑步回来,汗流浃背,身体被寒风和湿气掏干的能成文同样不堪,张大嘴巴一副随时心梗的模样。
“大,大,大人回来了……”
赵传薪指着木刻楞问他:“这是你的房子?”
作为维和军最高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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