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声:“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走。
老乞丐点点头:“此曲中虽有邪念,却不悲观,乃至于有极乐之意。惟愿你心中山川平易,虎豹藏形。”
赵传薪将唢呐还给老乞丐,又取了一摞大眼珠子金币摆在老乞丐的碗里。
老乞丐见这金币新鲜的紧,拿起翻来覆去的看:“好钱。你傲不为礼,心高气盛,铮铮铁骨,不似当世之人。老乞丐谢过伱的钱财,趁着没被纽约的市井之徒抢走,得赶紧找個销金窟散尽。”
赵传薪哂然,带着马库斯·恩克鲁玛离开。
此时,纽约已是日月俱遮蔽,乾坤墨染就,乌压压的黑云快垂下天幕,大雨只待倾盆。
因为还有个马库斯·恩克鲁玛,赵传薪赶忙找了个马车。
车夫却正在调戏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见一人是华人,一人是黑人,说:“不拉你们。”
赵传薪啐了口唾沫:“妈的儿法克儿,三四十岁的男人,竟然还谈恋爱,你真令人作呕。快他妈赶车,要是让我们被雨淋了,我他妈摘了你的扁桃体。”
说罢,率先上了马车。
车夫拉开车门:“说了,不拉你们。”
赵传薪拍拍后腰。
车夫心说: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于是定定看着赵传薪。
赵传薪微微侧身,后腰别着一支马牌撸子。
车夫:我焯,原来葫芦里装着的是火药,那没事了。
麻溜上车赶车。
赵传薪在伊森庄园又待了两日。
弗莱迪·帕维特尽职尽责,不必吩咐,给港岛和胪滨府各去一封电报,告知赵传薪在纽约。
赵传薪和星月伪造武器装备,厘清思路,去电报吩咐胪滨府官货局总办姚世杰一些事情。
纽约连雨天,第二天上午,一辆马车驶入庄园。
马库斯·恩克鲁玛抱着几把伞出去,马车门打开,见是几个华人。
他只认得其中的司徒美堂,便咧开大嘴冲司徒美堂笑。
司徒美堂友好的朝他笑了笑,接过伞给旁边两人各分一把,叫其余人在马车等候。
三人进别墅后,看见弗莱迪·帕维特。
“帕维特先生,我们来拜访赵先生。”
弗莱迪·帕维特邀请三人进了会客室,派人去寻赵传薪。
赵传薪自然认得司徒美堂:“司徒老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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