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了?”
赵传薪龇牙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年代,像我这种饿死不种地、渴死不打井,讲究道法自然的男人太少了。”
“……”
其实赵传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位亨德里克究竟想做些什么,但听上去似乎并不危险。
至于王位不王位的,传给谁不传给谁,赵传薪真无所谓。
他大致猜到了里面那个亨德里克的身份——王夫。
这货兜里没几个大子儿,要藏私房钱给娘家,竟然还能抠出余钱包养情妇。
也不知道威廉明娜是否知晓此事。
“那我们继续走?”简·西姆斯科克说。
“哦,算了吧,你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成了吗?”赵传薪似笑非笑。
他们带自己在海牙街头闲逛,无非是想告诉他荷兰歧视现象较轻,也没惹是生非的百姓,最好不要在这里搞事情。
贝勒纳特和简·西姆斯科克脸色尴尬。
贝勒纳特狡辩说:“赵先生,我想你误会了,不过我们国际军备限制委员会很高兴你能来海牙,相信我,这对全世界而言意义重大。”
“既然意义重大。”赵传薪最后挣扎:“那我们可以去见见女王吗?毕竟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有多重要。”
简·西姆斯科克:“……”
他依旧毫不犹豫拒绝,大声道:“不必。”
荷兰人,就这么干脆,即便是面对远东屠夫。
呵呵。
赵传薪抠抠耳朵:“不去就不去,你喊辣么大声干啥?”
现在,两个人基本了解赵传薪性格了。
贝勒纳特说:“既如此,赵先生,我陪你一起去下榻酒店。”
赵传薪眨眨眼:“虽然不能亲自去告诉女王我加入军备限制委员会这件重要的事甚为遗憾。但是,你们总归可以告诉我女王住在哪里吧?晚餐时,至少我可以遥遥的朝她敬一杯酒。”
贝勒纳特望向简·西姆斯科克。
他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鬼,但是他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开口参合。
简·西姆斯科克想了想,还是给赵传薪指了指:“在那边,16世纪时,那里是一座农舍,后来改造成了努尔登堡,是王室三个正式宫殿之一,1815年经修缮后成了王室的常居地。女王近一年很喜欢去那里居住。”
赵传薪认真地看了看,记住地形,然后不甚在意的说:“那好吧,我们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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