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稍坐片刻,我现给你写一份计划书。”
说罢起身,朝最近的书房走去。
放出黑色傀儡工匠,六只手握笔同时书写。
片刻,书成,赵传薪吹了吹墨迹往外走。
计划书交给费兰德·诺克斯的时候,费兰德·诺克斯见有的墨迹还没完全干透,绝对是现写的。
字迹工整,漂亮的流行于18世纪中旬的铜板印刷体连体字。
“赵,打字机也不可能这么快……”
“你习惯就好,要不然大家也不会都管我叫天才了。”
“……”
费兰德·诺克斯等字迹全干,才收起了计划书起身告辞。
客厅的李叔同和刘远山错愕的看着赵传薪和弗兰迪·帕维特送费兰德·诺克斯离开。
刘远山小声说:“奇也怪哉,当官的真古怪,他战战兢兢的进来,如沐春风的离开,息霜兄,你道这是为何?难道当官儿的都不会生气的吗?”
李叔同摇摇头:“政客是最寡廉鲜耻的,谁知道为何呢?”
是的,对权力的渴望,能让费兰德·诺克斯完全抵消对“嗜血屠夫”的恐惧。
这和资本家当利益达到某种程度可以舍生忘死是一个道理。
当费兰德·诺克斯离开,弗莱迪·帕维特和赵传薪回到客厅。
弗莱迪·帕维特说:“老爷,有两件事要告诉您。”
“但讲无妨。”
“第一件事,意大利发生地震,恐怕有十万数十万人丧生,这对股票市场应有所刺激。第二件事,派克钢笔那边不太顺利……”
他将乔治·派克的儿子拉塞尔·派克的话对赵传薪复述一遍。
赵传薪当即拿起座机拨号。
“你好,这里是星辉餐饮公司经理亚伯拉罕·科恩。”
赵传薪都能想象到,亚伯拉罕·科恩坐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故作严肃的姿态。
他说:“我是赵传薪。”
果然,另一边,正坐在纽约星辉餐饮公司办公室的亚伯拉罕·科恩本来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此时却正襟危坐,面色严肃:“老板,您来美国了?有何吩咐?”
此时的电话机漏音严重,无论是靠的近的弗莱迪·帕维特,还是坐的远些的李叔同和刘远山都能听见。
赵传薪说:“纠集人手,去威斯康辛州找派克公司的拉塞尔·派克,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老板,你要做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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