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点意思。
托马斯·张伯伦张大了嘴巴。
他们家也挺爱香料的。
赵传薪拍拍他肩膀:“伙计,放心吧,我现在可是和平卫士,我是即将加入国际军备限制委员会的人。”
赵传薪很给面子的坐在了下首,将次席让给了客人托马斯·张伯伦。
“抱歉,我们有肉食的时候,不能喝牛奶。”瑞秋·克维斯说。“尝尝鹿岗镇的啤酒,或者是进口的葡萄酒好吗?”
塞缪尔·戈德伯格先将自己大衣挂起来,又帮托马斯·张伯伦挂。
塞缪尔·戈德伯格说:“伊森,我听说你回来了,只是最近很忙,还没抽出时间去见你。本杰明在哪?他在做什么?他什么时候回来?”
塞缪尔·戈德伯格:“……”
一条用醋汁、盐、黑胡椒、迷迭香碎、欧芹碎、橄榄油、洋葱丝和番茄汁烤制的鳌花鱼率先被端上了餐桌,然后是乳酪沙拉和烤牛肉、面包和汤……
赵传薪目光犀利,在塞缪尔·戈德伯格的肩膀上发现了一根长发,黑色长发,是女人的。
“是吗?有许多不好的事情,都是从这个时代开始的。但只要有利于人类生产力,没人会当回事。”
托马斯·张伯伦略显激动的打招呼:“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令人惊喜。”
然后又对托马斯·张伯伦说:“张伯伦先生,你的高徒阿玛迪斯·米勒,真是一個率真而执着(沙比)的优秀年轻人。”
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拎着公文包的塞缪尔·戈德伯格,协同一个衣冠楚楚、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外走了进来。
赵传薪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当即起身:“哎呀开饭了,太好了,真是盛情难却。”
塞缪尔·戈德伯格理所应当坐主位,赵传薪和托马斯·张伯伦在一侧,瑞秋·克维斯和苗翠花在另一侧。
塞缪尔·戈德伯格家的餐桌是长条桌。
最后选了红酒,众人碰杯的时候,赵传薪一口将红酒闷了。
三人坐在沙发上分烟,吞云吐雾。
托马斯·张伯伦眼睛一亮:“那可太好了。”
老塞缪尔看上去是真的想儿子了。
赵传薪背着手笑着说:“本杰明很好,在西部,正做科研工作。应该用不多久,那里拉上电报线,你们就可以通信了。”
赵传薪龇牙笑:“你有意见不要紧,但好不好使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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