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了一些当地德高望重的喇嘛。
但是这里五翼总管权势更大。
回到领事馆。
海山和兰司铁在此等候多时。
海山问:“怎么样了吴萨缔领事?”
“呵呵。”吴萨缔苦笑:“我觉得,你们不必去找五翼总管了,你必然无法说动他们。”
“……”海山纳闷:“这是为何?据我所知,朝廷的新政,对五翼总管很不友好。”
吴萨缔摇头叹息:“赵传薪来了,一切都变了。五翼总管对他忠心耿耿,你去了,他们或许会翻脸将你绑了交差。”
在挑拨离间的时候,吴萨缔甚至觉得脾气暴躁的布隆阿,几乎要动手打人。或许若非他有沙俄领事的身份,就已经挨揍了。
海山眉头大皱:“赵传薪?赵传薪?我有所耳闻,不过一匹夫尔,如何有这等手腕?”
怎么都说赵传薪,赵传薪究竟有什么能耐?一个汉人,能折服桀骜的草原雄鹰?
吴萨缔想了想说:“还是从长计议,走其它路线达到目的,不要急。我没办法招待你们了,还有一堆事要忙。赵传薪将我们俄民驱逐,牲畜和草垛却留在草原上,我需要和胪滨府沟通让俄民将牲畜和草垛运走。”
……
赵传薪带着巴雅尔孛额回胪滨府。
巴雅尔孛额已经无法骑马了,赵传薪给他弄了一辆骆驼车。
四轮小车,稳当,不伤牲畜,好处多多,就因为转向问题,在古时却没在国人间普及,是西方人先造出来的。
哪怕到了此时,草原上还是沿用两轮骆驼车、牛车。
好在路途不远,数十里地,一天就到。
赵传薪回胪滨府后,将巴雅尔孛额安顿下来。
张寿增找到他说:“知府,吴萨缔电传,要求放他们俄民进入,将他们的牲畜和草垛、水磨等拆除带走。”
赵传薪龇牙乐:“梦里啥都有。”
“……”张寿增必须确认一下:“知府,你的意思是——不给?”
“自然不给,谁敢动,爪子给剁了!”
正好,姚佳从外面回来,拿给赵传薪一张纸:“这是车和札总管的往年记录。”
这是一沓呈文。
光绪三十一年,车和札曾给都统衙门呈文,统计了俄人在庚子之乱后,在这里掠夺资源的大略数目。
赵传薪打开看:自庚子之乱来,俄人在呼伦-贝尔游牧区随意割羊草、砍木,若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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