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
单凭这一点,亚瑟·龚帕斯和他老婆就对赵传薪万分感激。
仅仅没用上一个小时,赵传薪就把她的病根去了,这简直就是奇迹!
“那不行,我还有事要办。”赵传薪断然拒绝做保姆,然后他又对亚伯拉罕·科恩说:“你明天将你们犹太帮的人召集起来,没问题吧?”
亚伯拉罕·科恩面露犹豫:“先生,虽然我表叔在街头上很气派,但我只是个边缘化的小角色,恐怕叫不来几个人。”
刚想说话,这时候玛格丽特·龚帕斯小声在赵传薪耳边说:“先生,他在说谎。”
咦?
赵传薪听了,眼睛一瞪:“亚伯拉罕,你在和我撒谎!”
赵队长的金刚怒目状,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
亚伯拉罕·科恩有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结结巴巴道:“我……我能召来十个……不,是二十多人。”
赵传薪来了兴趣,朝玛格丽特·龚帕斯眨眨眼。
她是怎么判断出谎言的呢?
玛格丽特·龚帕斯主动替他解惑:“我能通过别人的表情,看穿他们的内心!”
这让赵传薪想起之前玛格丽特·龚帕斯讲述但丁《神曲》中地狱景象的时候,门外的人好像被催眠了。
这小丫头有点门道啊!
他小声问:“要不展开说说,这都跟谁学的?”
玛格丽特·龚帕斯的银勺子在餐盘里画圈:“我父亲以前给我找过一个心理治疗师,我跟他学的。”
据赵传薪所知,此时已经有人懂得催眠了,但却没有人研究微表情。
他推测,玛格丽特·龚帕斯的能力,多半源自于她童年时期的心理创伤,那心理医疗师只是开启了她的某一扇窗户。
于是,他小声道:“一会儿,帮我看他们有没有撒谎。”
玛格丽特·龚帕斯点点头。
赵传薪问亚伯拉罕·科恩:“你的人手可靠吗?”
亚伯拉罕·科恩油滑的很:“他们应当会给我表舅面子的。”
玛格丽特·龚帕斯微微摇头。
赵传薪一拍桌子:“还敢骗我?说实话!”
亚伯拉罕·科恩就有点懵了:“这个,自从我表舅被关进辛辛监狱后,这些人变成了一盘散沙。他们没有工作,被爱尔兰人和意大利人欺压,连饭都快吃不上了。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工作……”
我曹……这是人形测谎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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