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道:“我在想,咱们该当在这地方设下机关,吓后面的尾巴个屁滚尿流才是,哈哈!”
朱瑶一听,登时心下乐了起来,嘴里却假装怨责道:“你这人呀,瞧以前老老实实的,今儿鬼主意可不少,别吓死了那些人,以后可有得你好受的呢,呵呵!”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峡谷夜路,鬼气森森,倒也似花前月下一般,不知时间之过,只觉美景尚未赏完,心中的许多话儿还未叙说,一忽儿天便亮了。两人也在这时出了峡谷。
朱瑶道:“萧大哥,你身上衣儿这生单薄,前面不远,便是洛阳啦,咱们去添置些衫子,再行上路,成么?”
萧影家便在离洛阳城郊不远处,听朱瑶说马上便可到洛阳,前情往事登时涌上心头,不由悲从中来,想到爹妈故世已近十载,自己这些年来浪迹天涯,九死一生,今日幸得活着归故里,心里又是高兴,又觉感伤,着实想回去家中,前去爹妈坟头拜祭一番。
然而追兵在后,洛阳城里想必也有他们的人张网以待,当年的萧氏山庄,江湖人所共知,更加回去不得。不禁怅怅然一声长叹,两行清泪登时挂下双颊,忍住心中凄楚道:“咱们得即行往北。”
他此刻背向朱瑶,朱瑶并未瞧见他伤心难过的样子。
朱瑶心想,往北既可甩掉武林大众穷追不舍,又可深入辽国探访萧影师父下落。便即牵过马儿,翻身上了马,萧影跟着跃上,两人奋蹄向北而奔。
风尘仆仆,傍晚时分来到长治。
萧影见朱瑶这几日随自己辗转奔波,人已疲累不堪,便道:“咱们进城歇宿,明日再赶路吧!”
朱瑶微微回脸,点头道:“走吧,正好给你买些衣物。”
两人匆匆进城,给萧影买了一身衣服,朱瑶亦沽了水粉之属,找了家客栈,用了饭菜,各自将连日来的一身污秽洗了个干净,这才舒舒服服睡了一夜。
次晨起床,两人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两相照面,相视一笑,更觉春风满面。
下楼牵了马,正要起行,猛听楼上有人道:“快起来,咱们约好在洛阳与大伙会齐,去得晚了,那东西哪还有咱哥几个的份儿!”随即便听吱吱吖吖有人推门而出。
便在这时,又听得离客栈不远处蹄声得得,有一队人飞马来到门口,马上几人翻身下马,神色匆匆地冲进店来,向店家打问讯。
楼上几人只听得几句,便兴冲冲下院来,一身形粗壮的大汉向来人一众大声道:“你们说什么?你们……你们竟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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