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声明把自己送了给阎将军你,此后奴家跟崔家算是一刀两断,毫无关系了。”
阎粹接下画押,啼笑皆非,崔芳怡崔二小姐连自己卖身画押也预备好了,可见此行深思熟虑,早就预备把自己自动献上送给他阎粹。
“这……这又是何苦呢?唉!”阎粹心里乐开了花。
这天降的桃花运,与泼天的富贵,他真以为自己就该有这个好命,表面上却还装得对樱桃长长一声无奈叹息。
樱桃又在他耳朵低声嘟囔道:“我们崔家的家教一向严得很,所有家人都绝不敢乱来的,奴家尚是处子之身。”
“阎将军,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主人,喜欢怎样便怎样,奴家绝不敢反抗的……”
听樱桃说到这里,阎粹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淫邪无比。
与樱桃刚刚在房门口初见他时的道貌岸然,判若两人。
阎粹不懂回答,期艾以应。
樱桃翻了个白眼,娇嗔道:“阎将军,奴家所说都是真的,您何故要在此事上取笑,我大姑娘家家的,你叫我情何以堪?”
阎粹遂收敛淫笑,正容道:“二小姐,今晚我们就在房中设宴对酌共饮,务求共谋一醉,如何?”
樱桃受慕容翰之托,假冒崔二小姐崔芳怡来自动暗中投靠阎粹,正是要在他饮食中下毒,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杀他。
此时见他立即就要与自己长夜对饮,自是求之不得,连连称善道:“将军盛意,奴家承情了。”
“劳累了一整天,浑身粘粘糊糊的难受,且容我先沐浴更衣,”阎粹却又话锋一转道。
“奴家服侍将军更衣沐浴。”樱桃赶紧接了话。
“这种打水的粗活就不劳二小姐你了,我自有家奴伺候!”阎粹拉住了樱桃。
只见早有两个健妇提了两大桶热水进房,都倒进了房中东角上的浴盆中。
樱桃顺手便欲为阎粹解开腰带。
阎粹大窘,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樱桃则坚持道:“将军何出此言?为主人沐浴更衣,是奴家的天职,将军不要奴家服侍,是不是嫌弃奴家?”眼眶一红,便欲哭了出来。
阎粹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很喜欢你的服侍,你,你服侍我沐浴吧。”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心中却是暗自叹息起来。
樱桃似乎看见阎粹这样说,才松了一口气,佯装破涕为笑:“多谢将军。”
而阎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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