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
这一番剖析辩解在在是理,将司马彦华等人,顿时都说信服了。
张琪瑛目欲喷火,恨不得立刻在石寒身上捅出十七、八个血窟窿来,方才解恨,可惜她此时却苦于没机会动手。
“张姑娘,看来石县令所言非虚,”司马彦华当即点头认可地说道。
“在博平县城,本郡主便亲眼所见你们五斗米教在庙会上大费周章地搞游神活动,并当场为贫苦百姓们赐药,愚弄忽悠他们,为的就是要吸收他们都入你教门中,以壮你们教派的声势,同时扩张发展你们教派的地盘和势力。”
石寒绷紧的心弦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赶紧大拍马屁:“郡主明查秋毫,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只有你这样的大智慧,才能使我等这样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得以昭雪……”
张琪瑛提着裙摆,一时气极,恨恨地一跺脚,怒声道:“好,姓石的,你有种,巧舌如簧,说得天花乱坠,正的给你说成反的,死的说成活的,我这个受害人,反而成了迫害你的人……”
“看来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是是是非非真假难辨了!”
那洪嬷嬷又阴阳怪气起来,各打五十大板:“要老身说,你们这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鸟,男女之事毕竟一只巴掌拍不响,如果真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不论男女,都不可能陷入这种是非清白混淆不清的互相争执之中,因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位嬷嬷,你的话,贱妾不敢苟同,这个世道欺男霸女的多了去了,弱势群体遭受欺凌是社会常态。”
张琪瑛立即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大声申辩:“尤其女人被恶霸,被流氓,被色狼玷污欺辱,落得凄凉的下场,哪一个又是自己能保全得住的?”
石寒冲张琪瑛大声呼喝道:“你这五斗米教的妖女,你什么意思?难道本县像是恶霸、流氓、色狼这样的下流货色吗,好歹我也是士族出身,堂堂的一县之主。”
“对,你趁人之危,仗势欺人,正符合纨绔恶霸的作派,你不是士族,不是县令官身,还真没机会对张姑娘这堂堂五斗米教的圣女下手。”
洪嬷嬷又是一阵冷笑,辛辣讥讽之后,又冲石寒作色喝斥:“在郡主当面,你还一再强词夺理狡辩,要伪装成好人,你仔细你颈上的狗头再说!”
石寒对这搬弄是非,无故各种贬斥自己和挑起事端的洪嬷嬷真是恨得牙痒痒。
终于导致了他的暴走,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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