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死死捂住了嘴,他临死前的惨嚎声来不及呼唤而出。
但是脖子里气息泄出的瞬间,稍微有一点像是短促而轻微的哨声,又被血流的声音中和,远没有哨声那般尖细和嘹亮。
便是在这寂静的寒冬深夜里,都不足以引起充满警惕的满营岗哨注意。
很快,血液洒在杂草丛生的山野泥土地里,连他身边的树干上都被染红了。
尸体也被林朝从手里丢弃,倒了下去。
“林老大,我们真的要全面拔除遍布这官兵营寨四周围的站岗警戒哨卡?”一个原淮南王府的死士紧随林朝身后,忍不住低声问道。
“那还有假?生死战场,邺镇外军官兵已经逼迫上门来了,我们能束手待毙?”
林朝老实不客气的压低声音答着:“吴响率众已经在官兵营寨另一边,开始展开喑杀行动了,我们没有撤退可言,必须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杀官兵一个措手不及,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皆成惊弓之鸟,再不敢小觑我们,在此嚣张,作威作福!”
林朝身边这个副手频频点头应喏,迅速抬手比画了几下,意思是,官兵们在这处岗哨值夜站岗的还余有五人,可由他带领两人一发解决;
林朝可打发众特勤队员,四处出动,展开行动,同时发难,一一拔除周围岗哨。
此时正讲究一个雷霆出击,快速开展有效行动,是故林朝来不及多废话,点了点头,猫着腰带领身后众死士,在杂草枯木丛生的黑暗掩护下,贴到了前方不远的又一处岗哨下。
姜义咧了咧嘴,眼中冒出兴奋之意。
他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外,内部还套了一件轻甲,手里拿着的是一柄精钢打造的环首刀,左右还有两个同样装扮和配置的死士,足以让他们解决掉这处岗哨中的那五个官兵值夜军士。
姜义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立即他手下一个同伴在黑暗中模仿起了刚刚被解决掉的那名官兵的话音,发出了一声大大的恐慌惊呼,最后还有一声重重地扑倒在地声。
“陈二狗,你他娘的真是懒人屎尿多,你屎尿就地解决也不要这么久吧?现在是在值夜站岗啊,你他娘的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不能利索点?”
此人似乎是此处岗哨的小队长,在岗哨内冲外面发出声响的黑暗处方向一阵暴粗口,骂骂咧咧。
“队长,这家伙八成是拉稀了,刚拉上裤子,却不小心黑夜里抬脚踩住了自己拉出来的稀屎,刚刚那动静,定是一个向前扑倒,摔了个满嘴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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