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一伙人?而且还是一大清早的,咱们这也太殷勤了点吧!”
“他们被昨晚的贼匪夜袭县城惊吓到了,今日天刚亮,一大早的就要返回郡国治所平原去,我这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在为他们设下的送行宴。”
“哼,原来如此,”石方鄙夷地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等石寒拉着石方入席之后,县衙厨房制办的酒席开始陆续地端上桌案。
“本县情况困难,招待不周,委屈谢郡丞你们一行了,还望多多海涵!”吃喝之余,石寒又再次向谢行言一行人假意告罪。
谢行言举杯站起身来,向石寒遥遥敬酒道:“石县令,我们都受到了贵县的热情款待,致歉多余的话就不要再说了,说得我们都怪不好意思的。”
“为感谢你的招待,来,石县令,我敬你一杯,先干为尽。”
石寒也只得站起身来,举杯相碰,随着谢行言一道仰脖饮了。
“石方,等下喝完送行酒,你带上早晚两班捕快和衙役去护送谢郡丞一行出本县地界,一定要保护好谢郡丞一行的安全,万不可有误。”
石寒又回头,装模作样地对石方嘱咐道。
“知道啦。”石方没声好气地答道。
好不容易,终于吃完了这顿朝食。
石寒又吩咐毓秀儿去取银子来,送给谢行言三千贯钱,其余随行人员按职务高低,每人数十贯,百余贯不等。
谢行言众人没想到石寒在遭受严重匪患的困难时期,练兵需要大量钱粮,缺口还极为巨大之时,居然会出手如此大方,每人奉送一份丰厚的送行礼。
都是心头大喜,欣然笑纳了。
孰不知石寒为打发他们返回郡治,上下将他们都打点一番,已经彻底捣空了县衙整个钱库。
石方则慢悠悠地走出大堂,去召集手底下的捕快和衙役,准备按石寒的吩咐,护送谢行言一行出行。
“石县令盛情难却,我们实在都受之有愧,就此别过了。”谢行言喜滋滋的接受了礼钱,带头向石寒拱手作揖道别。
石寒摇摇头,又谦让逊礼一番,一路好不容易送谢行言一行出来了县衙。
临到县衙仪门外一看,可好,石方招集了他手底下四、五百捕快和衙役,早已守候在县衙外多时了。
石寒差点一个趔趄,只见石方叫手下们赫然人人都高举着他县令出行的那套卤簿牌匾仪仗,什么“回避”“肃静”开道的这些字样。
一个浩浩荡荡隆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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