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石寒早有心理准备,向石方当面一一罗列谢行言将于己不利的种种言论,显得气定神闲。
石方看石寒这样子,知道石寒精于算计,只问道:“你既然都早有心理准备,怕是皆已想好了对策?”
“石方,正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你先去一趟茌山通知石勒、汲桑和甯黑,叫他们率领所有贼寇,今晚前来佯装攻打县城,我们内外合力演出这一场双簧好戏给谢行言一行人观看。”
“我操!”石方爆了一句粗口,“又交给我这跑断腿的狗屎任务,下次能给我安排个人事不?”
石方不服气归不服气,但他还是老实听从石寒的安排,自觉地转身牵马离去了。
石寒也懒得去过于理会他,又叫孟平去通石超和石熙兄弟,叫他们将二千五百民壮县兵,除了维护日常守城值岗的,也都一并拉来,立即在校场与三千郡兵一起,统一参与大练兵。
石寒还准备筛汰一小部分体能实在不行的老弱病残,这支兵,他是有大决心要训练成精锐之师。
等石超、石熙兄弟率领两千余名民壮县兵加入了校场的大练兵,石寒亲自督导。
等翾凤及一百训教女军官回来,又叮嘱她们一定要严格要求,绝不能丝毫放任和马虎。
一个下午的工夫,直到他们总算也正式步入了正轨,石寒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回到县衙,石寒又叫郑则柱、孔保令去通知厨房大排宴席到县堂,为谢行言一行大摆接风洗尘宴。
他自己则又带了从人,亲自来县城驿馆礼节性地迎请谢行言一行前往县衙赴宴。
石寒殷勤迎迓谢行言一行到达县衙,又热情招待,双方分宾主在县堂坐定。
谢行言一番虚情假意的客气推脱:“石县令盛情难却,真是太客气了,让你破费,叫我们这许多人怎么好意思呢?”
“应该的,一顿粗茶淡饭,聊表心意,招待不周,还望谢郡丞,以及各位多多包涵,”石寒举杯遥祝致词。
“来,我先敬谢中尉,还有各位一杯,先干为敬!”
待石寒饮过一杯酒,众人也都跟着饮了。
谢行言忽然一脸惋惜:“只可惜我郡国治军都尉王将军死得太冤,还有前县令阮孚,尚书郎胡毋辅之等都被贼匪绑架,匪首甯黑胆敢狮子大开口伸手向郡国里索要巨额赎金,还说不给赎金,就要立即撕票。”
石寒立即一脸气愤附和:“这伙匪徒也着实可恨,实在太胆大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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