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惊堂木。
两排手执水火棍的衙役齐齐大喊一声“威武”,水火棍一阵整齐地敲击地面,仪式感满满,派头做足。
很快两个末排的衙役出来县衙门口,引了这一大群鸣冤的衣衫蓝楼百姓进堂来当堂申冤。
“啪”的一声,石寒又一拍惊堂木,威严地向被衙役带进来,跪伏在堂下的众百姓喝问起来:“尔等乃系何地人氏,又所为何情?如今既然前来县衙门前鸣鼓喊冤,速速向本县道来,如有不实,定当将尔等一概乱棍打出!”
“启禀县尊老父台,我等乃系乐平铺陶家坞人氏,皆是当地普通小老百姓,如今被陶家所逼迫,强夺我们的田地,侵占我们的子女,弄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们要状告陶家为富不仁,欺压乡里,将我们乡民送上绝路……”
一个皓首老者代表众多难民,跪在地上向石寒不断地叩首申诉着。
石寒端坐在高高的衙堂案桌后,头悬明镜高悬醒目牌匾,一脸气愤,又问道:“陶家究竟是怎么逼迫你们的?速速将经过实情都一一道明,我定要替你等做主,将此等人神共愤之陶家绳之以法。”
“此等灾年,他陶家仗着两个儿子为县里胥吏,以各种花梢名目和噱头强征我们乡民各项苛捐杂税,种种摊派,直让人不堪重负,我们交不上来,他陶家就强令我们向他家租借高利贷,并强制我们签字画押,与他家签定卖地契和卖身契做抵押,还口口声声说为我们乡民好……”
那告状老者继续娓娓道来:“可怜我们那堪承受那高利贷之重,利滚利,息加息,短短几个月当初的借贷就翻了好几倍,如今我们都还不上了,他陶家就强夺我们土地,强抢我们儿女,还要让我们世代为他家作奴,偿还他们的借贷……县尊老太爷,这世道还有天理吗?我们只想有一口饭吃,要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们是状告本县第一大富户高族陶家,他们强买强卖高利贷,抢夺你们土地和子女,把你们逼上绝路?”
石寒眉头一皱,大声道:“此真是惨绝人寰,陶家毫无人性,落井下石,专发这种灾难财,可恶,可恶至极。“
“来人,速将被告的陶家在县衙为吏的二子陶善和陶良都传上堂来,当面对质,看看眼前乡民所告是否属实?”
随着石寒一声令下,立即又有两对四个衙役退出了大堂,去传唤正在县衙吏房署办公的陶善和陶良。
很快,这陶家二子就被带到,那陶良一路行来,一路大声哭喊冤枉,向石寒啜泣申告道:“县尊,我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