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顿时难看地质疑道。
王尼也装腔作势,打起了官腔:“我王尼与羊曼羊先生乃是迎胡毋尚书郎官赴京就职,路过此地的,你见我们轻装简从,没有随行排场队伍就看不起我们,却不知我们是故意匆匆转道来邺城先拜见成都王殿下。”
羊曼也是狐假虎威:“你个不长眼的马场主,我们要向你购买三匹马当作脚程,你还推三阻四的,你误了我们进京的时间,你担待得起吗?”
王尼继续威胁:“小心我们通知你们地方郡府将你这马场都一并没收了充公,到时候有得你哭!”
此二贼一唱一和,脸皮厚如城墙,拿大得很。
“啊呀,胡毋尚书郎官,还有王将军和羊先生,失敬失敬,小人真是瞎了狗眼,”师懽知道了三人的真实身份,自然也是心头一惊,一迭声地表达歉意陪笑脸。
“小人这便马上去请我们本县石县令前来迎接三位官爷,请稍候!”
师懽也是一只老狐狸,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眼前三人,为了转移自己的轻谩之礼,他私心作遂,是急于找来石寒为他当场顶包。
他急得立即挤开人群,退身转出畜牧场来,刚出门口,正好瞧见石寒众人在前头不疾不徐的赶路,正待离开。
于是赶紧追了上去,向石寒汇报道:“县尊,刚刚那三个购马的豪客,其中有位乃是京城来的尚书郎官,姓胡毋的,他想请您先过去与他相见。”
“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那姓胡毋的意思?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我家公子在此?”石方一下就明白了事由,当场脸黑了下来,有些发作地质问道。
“好了,石方,你也别责怪他了,”石寒虽然也满头黑线,但还是立即阻止了石方。
石方老大不高兴的反问:“公子,我们怎么不怪他?”
“有京官到此,我们无论如何也是塞唐推托不掉的,此时不见,他们也会直接找上县衙来,我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反而落他口实,还要兴师问罪,还不如此时就去会会他。”
石寒转身冲师懽点点头,微笑道:“师东家,麻烦前头带路罢!”
见石寒并无怪罪之意,师懽顿时心里也松了口气,赶紧嗯嗯两声,屁颠屁颠地转身前头带路。
不一会儿,重返畜牧场内,石寒与胡毋辅之三人当场相见了。
石寒赶紧与三人打官腔:“原来是升任京官尚书郎的胡毋先生,还有王先生和羊先生,三位先生到此,石某迎迓来迟了,恕罪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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