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接待的时候,只见大厅门口那文河背负双手,正在焦急地踏步踱来踱去。
以至于,等到石寒来了,他都没有及时察觉。
石寒便走上前来,拱手对文河道:“文先生,什么风把您这么早就给吹来了?恕罪恕罪,本官迎接来迟了。”
听到石寒的话,那文河顿时惊醒回过神来,他吊在半空中的心也踏实下来了:至少不会被拒之门外了。
他哪敢怠慢,满脸立时堆下笑来,向石寒恭敬施礼说道:“县尊老父台,小人失礼了。”
“老父台不敢当,文先生还是随意称呼我为石县令罢。”石寒假意客气的推让起来。
文河连忙陪着小心:“岂敢,岂敢!”
“好了,不知阮县令叫文先生你这么一大早的便来找我,却是为了何事,不妨直说!”
“老父台,你可要为我们阮县令做主啊,”文河突然鼻子一酸,假装悲恸地干嚎起来。
石寒装傻充愣地假意问道:“文先生,有话好好说,你们阮县令究竟怎么了?”
好不容易,文河才将事情说明白开来:“邑尊老父台,我们县衙昨夜遭了贼寇夜袭破府,将我们阮县令都暗中掳掠走了,如今县中无主,要全凭您老作主了啊。”
“啊呀,竟有此事?这伙贱寇好大的贼胆,连县城县衙都敢前来夜袭,还有王法吗?”石寒佯装满面难以置信的震惊中。
又毫不客气的问道:“文先生,昨晚既然发生了如此惊天大案,你们因何不早来向我报案?”
“老父台,我们当时都吓傻了,被他们袭破县衙,伤了我们好多民壮县兵。”
“唉,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发生这么重大的变故,你们就应该及早通知我,”石寒一阵大摇其头,痛心疾道。
文河干嚎着牵强地回答道:“只因阮县令被他们掳去,我们群龙无首,一时六神无主,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倘若你们早报知我,或许我还能带人打跑贼匪,及时解救出来你们阮县令呢?”
“是,是我等失误!”
“现在可如何是好,鬼知道这伙神秘强徒要将阮县令掳去哪里,又要拿他做何处理?”
“好明府,老父台,小人现在也是犯难啊,”文河一头拜倒在石寒面前,不住地磕头恳求道。
“更甚是伤了阮县令的性命,可不是耍子?文先生,你们可负得起这个责任,我们平原国内史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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