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文河知阮孚是啥能耐,一把扯住阮孚道:“能设法挨到天明就好,呆在这里实在太过危险!”
阮孚看了看文河,摇头道:“多承关心,不做无谓挣扎了,我要铁骨铮铮留下来抵御贼匪,干脆就硬气一回,省得当逃兵还要受辱,徒惹人看笑话!”
“老太爷不可!”
阮孚见文河指挥两个县兵就要扑过来扶掖自己,一摆手制止了。
他目光突然变得咄咄逼人:“慢着!我早已心存死志,誓与大家,与县衙共存亡,你犯不着再为我继续多操心。”
难得他到如此危机关头,还有这份担当。
文河一怔,随即大笑道:“我的青天老父母!俗话说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又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就是被贼寇一场夜袭,又何须言死呢?避一避就能逃过一劫……”
他说得滔滔不绝,把个阮孚听得愣了神。
正在这时,砰地一声巨响,有如平地起惊雷。
冲城车连厚重的坚城大门都能撞开,何况是这本来就比较脆弱的县衙大门。
没费太多工夫就被石勒率人撞破大门,洞开县衙……
石勒、司马郁、汲桑三个好汉,一齐挺起环首刀,率众蜂拥冲向了洞开的县衙大门,来战正在门后抵御的成群民壮县兵。
见三个好汉身先士卒率大军冲杀过来,两个县兵都头率众堵在大门口,双方接战火并上来。
他们都萌生了怯意,虽率众奋力抵挡,但怎地挡得住石勒他三个所率领的死士。
亦且阮孚看着眼前的大战,奈何他只是个文官,方才话虽说得硬挺,然则身体还是很忠实地因贪生怕死而擅抖着,不得向前。
见了这般头势,文河拉了阮孚只待要走。
阮孚虽然嘴上说得比唱的好听,但事到临头,也怕自己被贼拿了受辱,坏了名声和性命。
只得和文河互相搀扶着,扑喇喇飞跑穿梭大堂,往县衙后院旧路奔逃躲避。
哪知,还没有穿过高挂“明镜高悬”匾额的县衙三道门大堂,后院也传来一发喊。
内眷下人和皂隶衙役都骚动大乱起来,发出一阵阵惊恐尖叫。
“娘的,完了,后门果然也有贼人围堵,被他们直接攻打进来!”阮孚面如死灰,喟然一声长叹,脚下一软,几乎一屁股颓废地坐倒在地。
汲桑平时肯定恨极了这个阮孚,此时,见到有了报复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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