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公子,当机立断啊,不要错失战机,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损伤不起!”
还不等石寒说话,石方、钟熊楚就已经动起手来了。
在石方和钟熊楚的带领下,数十个女兵一拥而上,瞬间刀剑加身,把大厅中司马楙、满奋等人尽皆擒拿控制住了。
这些大老爷要么是文官,要么出身豪门世族,身手稀松,武力平平,就没有一个能干仗的。
要不是仗着官威和带来的三千五百中央禁军,真是连狗屎都不如。
今天在此处发生的这些事,石方和钟熊楚都心里雪亮,只怕自今日与朝廷,与赵王司马伦和孙秀决裂之后,石寒带领大家再也不容易在京城洛阳城里混迹了。
然而现在任他们欺负到头上,当场锁拿石寒,那更不能容忍!
尽管心里明白,石寒和钟熊楚二人却也不得不当场直接翻脸,反了。
石寒是没办法,虽然他没有直接下令,但也知道此时自己势危。
真要傻傻地直接任凭拘拿,被抓到了诏狱,想想在其中看到的那些人犯经历的地狱般惨状,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到了其中,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不如死的痛苦,恐怕任何人都忍受不了。
所以他任凭石、钟两人做主,强做了这出头椽子。
石寒佯装唉声叹气,一副惆怅迂腐的神情:“唉,你们恁大胆,从此我们彻底得罪了朝廷,得罪了赵王和孙秀,今后可如何是好?甭想要在京城混了!”
“公子,我们哪还管得了那许多,当下你就已经身处危局之中了,都没有以后了,还去顾虑什么以后?”
石方声色俱厉道:“您是见识过诏狱中那情形的,入了诏狱哪还有人能活着出来的?”
“对,这朝廷他娘的稀碎如同狗屎一样,有什么可惧怕的,我们今天就彻底反了它又如何?”
钟熊楚也嚷嚷着附和道:“那淮南王还不是只有六、七百余人马,司马伦和孙秀都不敢轻易动他,我们还有近千人呢!比淮南王实力还要强那么一丢丢,怕他怎的?”
石方也是不嫌事大,一身反骨,充满凶残霸道和暴力,唯恐天下不乱:“对,何况我们背后还有齐王殿下撑腰呢,就和他死磕到底,彻底反了。”
石寒继续演戏,装作和善不忍的模样:“你们……你们这是要彻底陷我于背叛朝廷和不义之中……”
“石牧官,我知你良心未泯,你万不可放纵你的手下们叛乱,与整个朝廷作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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