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拍下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他的尸体”
亚伦接过卫燃递来的相册说道,“我开始甚至不知道我该拍些什么,他和我说,只要把我在这场反法吸丝战争里看到的一切拍下来就够了。
然后我接过了他的相机,并且朝着他的尸体按下了快门。”
“他叫什么名字?”卫燃问道。
“尼尔”
亚伦将挂在脖子上的徕卡相机凑过来,指着上面蚀刻的签名说道,“尼尔·曼吉欧尼,他来自曼哈顿。”
“他是个职业记者?”卫燃继续问道。
“他可不是记者”
亚伦点上香烟答道,“他经营着一家照相馆,我在他的隔壁经营一间杂货店。我都不知道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该怎么和他的妻子说起他的遭遇。”
“我也不知道”
卫燃摇了摇头,随后用力嘬了一大口烟,这个问题永远不可能有个完美的答案。
接下来,两人默契的岔开了这个无解的话题,聊起了对12旅的各种猜测。
在他们二人的闲聊中,在亚伦过于乐观的猜测中,这辆车子径直开往了城南的方向,最终开进了一片营区。
只可惜,让卫燃失望的是,他们二人虽然是来做翻译的,但却并没有得到进入指挥部的机会,反而一个被分配到了以意大利和西班牙志愿者为主的加里波第营,一个被分配到了以法国和比利时志愿者为主的安德烈·马蒂营。
虽然两人分开了,但他们的工作却又高度趋同——跟随前线部队,负责命令的翻译和传递。
这份工作说不上好与坏,分到加里波第营的卫燃工作倒也简单,他只需要守在电话和通讯兵的旁边,随时准备帮忙翻译就够了。
“欢迎你加入我们”
和卫燃成为搭档的女通讯兵热情的和他握了握手,用德语说道,“我是罗宾,罗宾·辛克,来自荷兰。”
“卫燃,来自华夏,当然,你可以叫我维克多。”
卫燃握住对方的手轻轻晃了晃便立刻松开,“你的德语说的很好。”
“我还会比利时语和一些常用的法语”
看着最多恐怕也到不了30岁的罗宾自我介绍道,“我是个德语老师,你呢?维克多,你会西班牙语或者意大利语吗?”
“当然,这些我都会。”
卫燃点点头,“我就是来做翻译的。”
“谢天谢地”罗宾顿时松了口气。
“这里很缺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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