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天照有些久违的搂在着布莱泽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了布莱泽的背上,发出了思索的声音。
她突然如此说道。
“我想我成为大哲学家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哲学理论。”天照煞有其事的晃两下脑袋,接着用【你可不要告诉别人】的做势,伏在布莱泽耳边小声说道。
“那就是【一直追求的答案或许并不重要】。”
“你成功抓住了哲学家的精髓,不说人话,但是还有呢?你打算只靠这一句当大哲学家吗?”布莱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虽然知道了自己和迦具土口中的阴谋没有关系,但你却反而不在乎这件事了,对吗?”
“没错,不如说要是因为那种家伙的话患得患失才很丢脸。”
“也不知道是谁在那之后哭的和花猫一样,还没有过去半天呢。”布莱泽嘟囔了一句,天照也不气恼,反而旁若无人的挂在布莱泽背上晃来晃去。
威马克晚出来一步,收拾好了王座之间中的酒瓶,这个高大的男人十分违和的做着家务,离开时还为躺在王座上的羽蛇盖上了毯子。
在威马克关上王座之间的门后,羽蛇睁开了眼睛,但又很快的闭上。
面对布莱泽和天照投来的视线,他只是叹了口气,说出了原委。
“别看羽蛇他这幅样子,他可是唯一一个拒绝让人类献祭的神明,也是唯一给予那位名为伊邪那岐的神官的男人帮助的神明。”
“他剥下自己的鳞片,就是为了让人类不再需要献祭,让人类可以在这片大地上生存下去,但事与愿违的是……”
布莱泽替威马克说出了下面的话。
“太阳鳞片需要燃料,人类的献祭反而停不下来了,这对于羽蛇而言,不亚于自己亲手促成了人类的献祭仪式。”
“所以他才终日躺在那大醉淋漓。”
威马克无奈一笑,“那是一位对自己十分苛刻的神明,他如同蛇般高冷,又如鸟一般喜爱自己的羽毛,他容不得自己有半点污秽。”
“他耻笑其他诸神使用神力为非作歹,于是他用智慧来治理第四太阳纪元。传说在羽蛇统治的纪元鼎盛时期,人类只需要享乐就可以了,而羽蛇负责一切。”
“但如今他不仅除了那一身会带来灾祸的神力外,失去了一切,还要终日听着人类为他的鳞片而献祭的灼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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