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我催促道。
“走!”老K说,“我开车带你!”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位于汉中的二皮脸家。
二皮脸请客的排场果然豪气冲天,他带着我们来到一家据他说还算凑合的其实在汉中是数一数二的酒店,一口气叫服务员开了一整箱啤酒,然后鼻孔朝天地劝大家:
“喝!喝!喝!今天不醉不休!”
“现在还玩牌吗?”我灌下一大杯啤酒后问二皮脸。
“谁还玩那玩意?”二皮脸一脸鄙夷地说,“你都开始躲起来玩文字了,那谁还有工夫玩那玩意?”
我哈哈大笑。
二皮脸的媳妇玫瑰也笑,一脸的高档化妆品下是一脸的幸福和满足。
我们跟二皮脸碰杯,以前一口气吹掉一瓶白酒不吃一口菜的他现在却开始推脱起来,一会一本正经地说开车前不能喝酒,一会又嬉皮笑脸地说自己牙疼……大家见状也不再劝他,都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过了一会,玫瑰说她想回家,二皮脸起身说他送她。
谁知,二皮脸结完帐后一去不回。
一排已启开瓶盖的啤酒还静静地站在桌子旁。
“你奇不奇怪二皮脸的发迹?”依旧光棍的老K醉眼朦胧地问我。
“一点也不奇怪,”我同样醉眼朦胧地说,“有她这样的‘三赔’老婆,不发迹才怪呢!”
“为什么?”老K找了半天嘴,在猛地灌下一大口啤酒后纳闷地问。
“你知不知道德国著名文学家歌德在名著《浮士德》中,借剧中人物之口,讲过这样一句名言,”我阴阳怪气地大叫道,“永恒的女性,引我们上升!”
“我不知道,”老K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只知道,我认识的女人,只能勾引我上床!”他说着忽然就抓狂起来,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词汇,从女人到女人,一直到他“哧溜”到桌子下软成一团。
我想哈哈大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我想起叶芊来,一个让我毅然决然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女孩。
我抬起头,醉眼朦胧中,我看到窗外迷乱的灯火,还能听到一些人的窃窃私语,甚至还能感觉到,这个夏日里有种异样的情感在心头涌动。同时,我也看见了老K在桌子下冲着我笑。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老K含糊不清地问我。
“我说,”我呵呵一笑,“永恒的恋人,引我们上——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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