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悱恻。
第二天,我和叶芊来到了动物园。
“听别人说,”叶芊边走边说,“北京动物园是北京十大景点之七,也是中国开放最早、珍禽异兽种类最多的动物园,距今已有九十多年的历史。它从清末时期的万牲园,民国时期的农事试验场,到建国后的北京动物园;从供皇宫贵族、官僚军阀游玩享乐的场所到现今的供广大人民休息游览的场所,这中间北京动物园也曾走过一条极不平坦的道路……”
“就像我们北漂一样,”我感慨地说,“也都曾走过一条极不平坦的道路!”
“该走的,”叶芊微微一笑,“通往成功的路从来就不是平坦的。”
“对!”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一边说笑,一边朝动物园里走去。
“北京动物园里有两个活宝,”叶芊边走边说,“一个是熊猫馆的大熊猫,另一个是海洋馆里的中华鲟,因为中华鲟也号称是‘水中大熊猫’,”叶芊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她歪着脑袋问道,“对了,你看过那本《熊猫PandaSe叶芊》的书吗?”
“看过,”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本书里除了有一种带有科幻色彩的电视机,也有一种未来色彩的全新男女关系,并且还有一个香水制造者制造了一种香水叫‘ChinaUnderground’,甚至还有一个‘熊猫病毒’……据说熊猫一年只做两次爱,棉棉因此而提出‘熊猫’概念,并特地解释‘城市熊猫’不是性冷淡,也并非是对爱情失去兴趣的人们……”
“城市熊猫,”叶芊微笑着说,“我觉得这个比喻很恰当!”
“我可不想当城市熊猫!”我嬉笑着对叶芊说。
叶芊妩媚一笑。
说笑间,我们很快就到了熊猫馆。
馆里,几只圆圆的黑白分明的熊猫正忙碌着,有的津津有味地吃着竹子,一副很讨人喜欢的样子;有的在旁若无人地翻着跟头,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周围的游人,不时地被它们逗出笑声。
出了熊猫馆,我们又来到了新建成的海洋馆。
水里,一条三米来长的中华鲟正缓缓地游着,像一艘潜水艇一样。它的身旁,还有几条1米来长的小中华鲟在慢条斯理地游来游去,个个都是一副快乐的样子。
“这里面的招牌就是中华鲟,”叶芊快言快语地说,“中华鲟……”
“中华鲟是中国一级保护动物,”我插话道,“它生于长江,长于大海,也是中国独有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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