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浪子能够拽住我的手,不让我走。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辆出租车‘嘎吱’一声停在我的面前,车门打开了。出租车里,我泣不成声……”
“后来呢?”楚方芳思索着问,“你还见过浪子吗?”
“那天过后,”北漂高跟鞋说,“浪子彻底地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经常出现在网上的文字和图片。”
“他会去哪呢?”楚方芳嘀咕道。
“不知道他去哪了,”北漂高跟鞋说,“就在我渐渐地将浪子淡忘的时候,我意外地看到手机上一个来电显示是浪子的手机号码,我一接,却不是浪子打来的,而是警察。”
“警察打来的?”楚方芳一脸纳闷地问,“是不是他犯事了?”
“是出事了,”北漂高跟鞋说,“我这才得知,浪子在内蒙古骑车旅游时出了事故,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地留在了我家乡的草原。后来,我心慌意乱地回到家乡内蒙,又心慌意乱地去了公安局。”
“那浪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楚方芳纳闷地嘀咕道。
“一切正如他所说的,”北漂高跟鞋说,“浪子从小就是个孤儿,父母早亡,曾经在街头摆过象棋残局骗钱,在酒吧卖唱,给报刊撰稿,后来开始四处漂泊,一直都在不黑不白地生活着。在浪子的手机上,我看到曾经密密麻麻的电话号码都已消失,唯一留下的只有我的手机号码。在整理浪子的遗物时,我意外地发现了各种各样比赛的获奖证书,其中就有几张大型象棋比赛的冠军证书!”
“他原来象棋下得很好呀!”楚方芳惊叫道。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在那一摞获奖证书下面,有一张我的照片。在照片背后,有一行字……”
北漂高跟鞋说着,泪水忽然就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泪流满面。
楚方芳轻轻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楚方芳轻声地问道:
“那行字写的是什么?”
“那上面写着,”北漂高跟鞋泪眼婆娑地说,“爱上你,注定我会输了全部!”
我的眼眶一热。
泪水忽然就无法抑制地涌出眼眶。
“结束了,”楚方芳的声音传来,“该热饭菜啦!”
“真结束了,还是假结束了?”我哭笑不得地问。
“真结束了,”楚方芳呵呵一笑,“你该不是又哭了吧?”
“哭什么呀?”我嬉笑着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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