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上过,都是自学的!”
“我也认识这么一个写作的,”楚方芳嬉笑着说,“什么都是自学的!”
“这样的人都很聪明,”北漂高跟鞋说,“我夸赞浪子真聪明,问他靠写作能赚多钱,他嬉笑着说要靠写作,他都不知道已经饿死过多少次了。我又问他那开黑摩的会不会有这么多钱,他说如果是那样的话人人都去开黑摩的了!我打破砂锅地问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是大风吹来的,还问我信不信。我当然不信了,于是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最后,浪子一脸诡秘地说让我放心,说他的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当然更不是大风吹来的或大雨漂来的!他还说他吹拉弹唱,棋琴书画,哪样都能来钱。我还是不明白,于是就在浪子的屋子里打量起来,也就在这时,我才注意到浪子的床头果真摆着一盒象棋,于是好奇地问他是不是喜欢下象棋。浪子嬉笑着说以前喜欢,现在很少下了,他还问我会不会玩,我摇了摇头,说不会。浪子说着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有没有兴趣,他就开始摆开象棋耐心地教我玩起来,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
“我对象棋就没有一点兴趣!”楚方芳呵呵一笑。
“我也没兴趣,”北漂高跟鞋说,“但我还是试探着开始跟浪子玩了起来。一来二去,我不仅对象棋来了兴趣,并且下棋的水平也大有长进,常常连浪子都杀得片甲不留,这使我经常为自己的悟性和聪明感到特别的骄傲和自豪!”
“真是革命的后浪推前浪,”楚方芳嬉笑着说,“前浪痛苦地死在沙滩上啊!”
“浪子也经常在我赢了他之后这么说,”北漂高跟鞋嫣然一笑,“每每这个时候,我就感到特别的开心和自豪。然而,也就在这时,咱们那家前景并不乐观的报纸终于走到了尽头,大家都失业了。一下子失去工作的我,顿时陷入草木皆兵和四面楚歌之中,原本就是‘月光族’的我,工作没了,收入自然也就没了,于是我开始陷入到一边寻找工作一边硬着头皮四处借钱的窘境之中……”
“我也干过那事,”楚方芳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咱们报社黄了后,那个惨哪!说来全都是泪!我常常是借钱都借不来,能借来的还常常想潜规则我!”
“我那时候也到处借钱,”北漂高跟鞋说,“我看到浪子有钱,于是想管他借,但却碍于情面不好意思开口,想来想去,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楚方芳饶有兴趣地问。
“我的办法很简单,”北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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