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的脑门子道:“我可是听说,你堂堂一个世子妃,比起你弟妹来差了不止一点两点呢,定是你平日里太过贪玩偷懒了,不然,又怎么会连你母妃屋里的事都不清楚呢?”
锦娘听这话就觉得刺耳,裕亲王妃听着是在斥责上官枚,其实也是在告诉在坐众人,锦娘是个显能耍技之人,一个进府不到月余的儿媳,竟然管起自家婆婆屋里的事来了,这既不合规矩,又胆大妄为,这屋里京城的亲贵可是来了一大半,大家都是做婆婆和儿媳之人,一听这话便都默了,都拿眼睛看锦娘和王妃,人家心里在想,这简亲王妃要么就太昏溃,要么就太老实,而这新进和儿媳野心怕是蛮大,前面还档着堂堂的世子妃呢,她就呈能地去管起婆婆屋里的事来,到底是个庶出的规矩就是不如正经的嫡女来得正。
锦娘一时被众人围观,看过来的眼神各种各样都有,她例是坦荡得很,王妃不开口,她是决不会抢在头里去分辨的,反正这些人她也不认识几个,王妃和刘妃娘娘一看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一会子定会给她找回场子来的。
果然,王妃听了裕亲王妃的话就沉了脸下来,冷冷地对裕亲王妃道:“原就是我故意要考验我那媳妇的,她也是被我逼得没法子了,才帮着我规整规整呢,只是没想到,她看着平凡普通,却是内慧得很,不是我说你,清菊,你以后想找个如此贤明的儿媳来,怕还真难呢,我家锦娘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孩子。”
说着骄傲地自袖袋里拿出锦娘先前写给她的条陈,递给刘女峨娘看,眼睛冷冷地巡扫了整个屋里一遍。
说起来,裕亲王虽然亲贵,但要比起简亲王来却是差了一色,因为裕亲王虽是皇上亲手足,却并非铁帽子王,到世子继位后,爵位就要由亲王削为郡王,再以后次弟削爵,所以,屋里大多数人还是很在意简亲王妃的。
王妃这话说得有些嚣张,一屋子的人虽然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锦娘看,但也有些不屑,毕竟一个庶出的姑娘,在娘家受到的教育比之嫡出可差了不只一点两点,简亲王妃如此大话,看一会子如何收场,在坐的可没一个是吃素的。
裕亲王妃脸色也不太好看,僵着笑着:“哦,是吗?那倒真要看看,你这媳妇有多贤良能干了。”
一转头,又对一屋子的太太奶奶说道:“今儿大家可是有福了,一会子可都要来观摩观摩婉清这小儿媳的本事了。”
大家一听,全都讥笑着咐和,刘妃娘娘手里拿着锦娘写的条陈,首朱便被那一手簪花小楷给吸引住了,也不看内容便道:“这字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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