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直跳,有生以来最恨人说他男生女相,明明七尺男儿,却总有那不长眼的男人也对着自己发花痴,更有甚者,竟当着他的面流口水,喷鼻血,为此不知戳瞎过多少猥亵男的眼睛,偏生这个丫头今儿也这么说,叫他如何不火?
“娘子你……长得也不错,比为夫院子里的如花还漂亮呢。”冷华庭忍着要愤火的心,淡淡地对锦娘道。
如花?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锦娘立即竖起满身的敏感神经,开口问道:“如花是谁?”不会自己刚进门,这厮已经给自己弄了好些个通房小妾啥的来给自己当小鞋穿吧。
冷华庭懒懒地指了指外面,歪了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在外头呢,你想见他?”
锦娘错愕了下,竟然还就在外头,当值守夜的么?那就可能不是小妾,是通房了,丫丫的,新婚之夜还要让前情人守在外面听房么?这厮真是恶趣味,算了,不见,见着了干生气,头一扭,伸了手去取自己头上那沉重的凤冠。
“你不见啊。”冷华庭看她明明气鼓鼓的模样,却强忍着,不由嘴角勾了笑,幽幽道:“如花天天晚上都会陪我一阵子的,今儿是咱们新婚,他再进来也不合适,那就算了,不让他进来了吧。”
天天晚上都陪?那还是个受宠的主哦,锦娘心里一气,手下得重了,凤冠倒没取下来,一只钗子勾住了她的头发,疼得她嘴里一嘶,用力去扯,一时间,发丝绞成了一团。
冷华庭实在看不过去,好心地歪了身子要帮她,她手一挡,小声嘟囔道:“不要你管,找你的如花去。”
新婚第一夜她竟然跟他撒小脾气,还……是小小的吃醋?冷华庭越发觉得她有趣,耐着心思,几下帮她理清了发丝,将凤冠拿了下来,嘴角轻扬,戏谑地又问:“真不见见他么?其实与你长得真像,有时也会撒小脾气的。
长得像?难怪他会派了人护着自己,说不定就是看自己与他那相好的长得像呢,反正要娶正妻,娶个自己看着舒服的,总是更好吧,锦娘越听越气,猛一抬眼,又立即被他的笑容给煞住,只是轻扬的微笑,却像黑夜里绽放的幽昙,幽静眩烂,又像清湖中静放的睡莲,美得安宁,却芬芳四溢,更像极地的冰凌花,阳光下折射出灿烂耀眼的光华……锦娘不由痴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如在欣赏一件极美的艺术品。
这丫头又发花痴了,不过,她的目光里流露的不是爱慕,更不是贪婪和想据为己有的侵略,她纯是在欣赏,她欣赏他的俊美,眼神极亮,却很清冽,神情傻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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